杨华冷笑道：“包庆天，好，我记住了！”

包庆天看杨华那么硬气，明显还想打他，但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加上已经接近午饭时间，他想留点力气和好心情去吃饭。

“铐起来！”

包庆天对守卫说了一句后，整理了一下着装，开门走出审讯室。

待守卫把杨华重新铐在审讯椅子上，那个坐在条桌里一直没出声的记录员慢慢走了出来，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然后抽出一支给杨华叼上，又给他点上火。

“兄弟，没必要这样，你要是没杀人，我们不会把你抓到这里来的，老实点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受皮肉之苦嘛。包队对你已经很客气了，你又何苦死撑着，等会儿他吃了饭回来，看你还是这样，你会更惨的。反正到最后都是招，不如早点招了算了，何必自找苦吃，是吧？”

杨华知道他们这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深深地吸了两口烟后咬着烟说道：“老子没杀人，为什么要招？”

记录员把脸一沉，“你怎么不识抬举呢？我跟你说，听人劝吃饱饭，你能硬到什么程度？到最后结果都一样。男人要能屈能伸，老老实实交代了，我们再给你把报告写好点，说不定你还有活下来的可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懂？”

杨华又深深地吸了两口烟，浓重的烟雾从他的口鼻里冒出来，缭绕在他和弯着腰的记录员之间。

随后，他把过滤嘴咬扁，“呸”的一下把半截香烟吐在地上，“老子本来就没杀人，交代什么？”

记录员没了耐心，气呼呼地走回条桌旁边，拿起桌上的笔和信笺本走了出去。

......

初秋时节，西南地区已经有了明显的凉意。早晨的太阳虽然已经铺洒在大地上，但也感觉不到炎热。小区里为数不多的两棵大树，在秋风的微微吹拂下，无声地飘落着黄叶。

李浩然穿着背心和大短裤跑进小区里，一身赘肉随着他跑步的节奏晃动，汗水已经湿透了背心。

这几天他每天起床之后，都要出门跑上最少半个小时，虽然暂时还感觉不到赘肉减少，但跑步的能力有了提升，今天他咬着牙跑了四十分钟。

洗澡之后，李浩然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是十点过五分。

他把孙艳梅和叶欢欢留给他的粥热了一下，吃了一小碗，收拾了厨房后匆匆出门去往艳梅川菜馆。

孙艳梅和叶欢欢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李浩然帮了她们一会儿之后，今天一天的准备工作就算做好了。

忽然，店里的座机电话响起，叶欢欢起身去接电话，随后把电话筒递向李浩然，“浩然哥，找你的。”

李浩然接过电话，对着电话筒说道：“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李浩然愣住了。

“好，好，我知道了！”

看到李浩然挂了电话后还在发愣，孙艳梅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浩然。”

“王坤被杀了，华子被抓了！”李浩然木然说道。

孙艳梅大惊失色，“什么？王坤被杀了？华子......华子他杀了王坤？”

“现在还不能确定，电话是酒吧的一个领班打来的，她也是听别人说的，说今天一大早一大批警察去了王坤家，先把王坤抬了出来，她老婆也被带走了，随后华子也被警察带走了。人们议论说是华子跟王坤的老婆通奸，合谋杀了王坤！”李浩然激动地说道。

孙艳梅愣了一下之后说道：“不会的，华子要杀王坤的话早就杀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