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克健慢慢走向沙发边,两眼平静地看着张梦露,然后抬起一只手捏住张梦露那尖尖的下巴。
张梦露微微带笑,两眼含情脉脉。
石克健来南都十来天了,虽然一直跟张梦露住在同一套房子里,却没有碰过她一个手指头,甚至连话都没跟她说过几句。
她以为石克健是因为自己的哥哥死了,心里悲伤,根本没有心情跟她亲热,换作谁在这种情况下,也没心思玩女人啊。
更何况,石家兄弟俩从小就父母双亡,那些年是石克尧带着石克健去云南闯荡,忍饥挨饿一步步把事业做起来的,这兄弟两个可以说是感情深厚。
至于后来兄弟俩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会渐渐走远,外人不得而知。但最起码他们之间还是有往来的,打断骨头连着筋,那毕竟是同胞兄弟,感情自然是没有破裂的。
现在哥哥死了,石克健的心里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石克健是慢慢缓过来了吧,所以开始对她有兴趣了,不,应该说有“性趣”了。
作为一个阅男无数的女人,张梦露也知道石家兄弟俩不可能对她产生感情。石克健玩了她,又把她介绍给他哥哥石克尧,而石克尧不但玩她,还把她当做公关小姐,陪那些丑陋的嘴脸吃吃喝喝,有时候还陪睡。
为了把马东拉过来,不惜让她用身体去诱惑马东,由着她跟马东在他眼皮子底下放纵。
这样的两兄弟,怎么可能对她有感情?
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这副皮囊在他们兄弟俩面前还是挺有魅力的,他们对她没有情,但是有足够的欲。
就像狼对肉虽然没有感情,但它喜欢吃肉,离不开肉。
现在,面前的这只狼饿了,他要吃肉了。
张梦露慢慢闭上眼睛,等待石克健吻她,等待着和他翻云覆雨。
她自己也是很多天没闻到男人味了。
自从石克尧死了之后,她的身边就笼罩着一股阴霾,警察的盘问,丧事的办理,石克健接手通达公司后的人事调整等等,一切都在一种阴沉和压抑中度过。
现在好了,大家都缓过来了,石克健开始对她有了性趣。石克尧变成石克健,一切欢愉又从头开始。
张梦露闭上眼睛后,微微仰头,她等待接吻的样子确实很动人,很少有男人抗拒得了这种诱惑。
她美目紧闭,睫毛又黑又长,朱唇玉面,坚挺的鼻子微微喘息,一副母狐狸发情的样子。
她已经干涸,期待着他的滋润。
可是她等到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张大美女如同在春梦中被恶雷惊醒,伴随着恶雷而来的,是眼冒金星和半边脸如同被火烧了一样的痛。
她惊恐地睁开眼睛,泪水夺眶而出。
“你打我?!”
“你个骚婆娘!”
石克健的话音刚落,张梦露的另一边脸又被扇了一巴掌。
这回两边都变得火辣辣的了,而且天旋地转。
石克健没有质问她为什么要指使汪大海去给警察添乱,以至于马东抹了石克尧的脖子,他觉得再多的质问和责骂都是毫无意义的。
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愤怒。
只见他用力一推,把张梦露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扑上去压着她......
石克健骂着骚婆娘、烂母狗之类的脏话,时不时的还动手打她。
张梦露高声大叫,大声喊救命,但无济于事。
几分钟过后,石克健起身慢慢整理自己的衣裤,而张梦露仰面躺在沙发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紧贴在额头和鬓角,一张俏脸因为挨了几个耳光,有些微肿,但依然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