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实慌了,自己行踪并未透露给谁,为何他们这么轻易就能捉到自己,难道,难道他们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那么说来,自己此行的目的他们也都知道了,燕国、金国、赵国,难道他哪个国家也回不去了。
于文盈面色凝重地吩咐下去,“严密探测金国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就来报告。”
他憋着一口气,若是金国胆敢再犯,他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而这时,燕国的皇帝姬宇正在御书房中来回踱步,派出去到金国的探子杳无音信,现在都这么长时间了,张千里按理也该回来了,可是直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不由得愁上心间。
太子喜站在一旁,当初他力保张千里时,可是斩钉截铁的,如今也好像没了底气,因为这都个快月余了,可是现在还没回来,这等待的滋味真是让人心焦。
“喜,张千里可是你力保的,你觉得他真的可靠吗?”沉默良久,姬宇终于开口道。
太子喜望了望姬宇,不禁低下头去,声音低低地说:“父皇,儿臣与他也不是交情甚深,不过当时儿臣收留他时,他的确是无家可归,在赵国呆不下去了,所以,儿臣觉得他对我们燕国肯定会死心塌地的。”
姬宇听完太子喜的话,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那你说说,他为何在赵国呆不下去了……”
太子喜眼珠转了几圈,最后眸光一闪,肯定地说:“应该是他唆使妹妹下毒害赵国的皇后吧,并且从早年时,他就与燕国的使臣要好,凡是到了赵国,最好说话最容易上钩的就是他了……”
“他就是这么一个见头使舵,一肚子坏水的人,你怎么敢这么相信他的话!喜啊,你敢不小了,将来咱们燕国还等着你来继承,可是你却……哎,喜啊,你的确需要好好的反思一下啊!……”
“父皇,儿臣……知错了……”
“咱们燕国要与金国结盟,这张千里还没到金国几日,赵国的使者就知道了,这告密者还不是别人,正是玉妃娘娘,朕派出去的探子回来报,说这玉妃娘娘是张千里的哥哥,所以,这其中的蹊跷你也不想想,这张千里未必是真的投诚,有可能是赵国故意试探我们,好找借口将我们一网打尽啊!……”姬宇一口气说完,由于愤怒,脸涨得通红。
太子喜一听也是吓了一身汗,没想到此中还有这蹊跷,看来自己太容易信任人了,自己当时怎么也不想想,这种人既能背叛他的主子,肯定也会背叛自己,哎,他感觉追悔莫及。
正在这时,有人禀报,那赵国的使者求见。
姬宇与太子喜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欧阳剑为何而来求见,最后,姬宇点了头,说道:“有请,快快有请。”
欧阳剑笑着走进来,按照燕国的礼节冲着姬宇与太子喜行了礼,礼毕后,恭敬地站在一旁。
姬宇眯起眼睛,望着欧阳剑说:“不知欧阳使者今日求见所谓何事啊?”
欧阳剑眉眼一弯,笑着说:“欧阳剑来到燕国这几天来,燕皇帝为何避而不见呢?难道是欧阳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