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合作的最后一个项目,就是我们需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位于妳故乡天河市的辜家老宅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诺拉接着说出这次合作的最后一个重点,辜家老宅。
尤恬恬对于诺拉会提出辜家老宅这几个字一点都不感意外,自从诺斯警官告诉她辜家老宅与兰多实验室之间的关系后,她就知道只要提到任何关于兰多实验室的事,背后一定都会捎带着辜家老宅,本质上,它们俩就是一体的两面,不管缺了谁,任何一方都没有单独存在的意义。
“辜家老宅?那不过就是个早已荒废多时的老宅子,里头空空荡荡的,除了偶尔闹些灵异事件的传闻外,没听说那里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
更何况远在一万公里之外的天河市辜家老宅,与阿尔卑斯山上的兰多实验室能扯得上什么关系?”尤恬恬佯作一无所知的说着。
“宋女士,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是基于双方诚信负责的立场,如果我们彼此存在着不必要的隐瞒与猜疑,这样的合作只会带给我们灾难。”诺拉突然神情严肃的说出这样的话。
“妳说这话,是想表达些什么吗?”尤恬恬反问着诺拉。
“根据我们所获得的情报,妳跟夏商周在兰多实验室失踪的那段期间,曾经短暂出现在天河市的辜家老宅,现在妳却说妳对辜家老宅一无所知?
虽然这个情报来源无法提出确切的证据,但是我相信无风不起浪,或者宋女士可以跟我分享一下,妳跟夏商周在兰多实验室师的那段时间,都遭遇到过哪些事呢?”诺拉信誓旦旦的提出自己的质疑。
诺拉的这番指控,可着实让尤恬恬无言以对,她完全不知道宋景岚与夏商周在兰多实验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他们是否曾经在那段期间去过天河市的辜家老宅。
就算真有其事,尤恬恬也不知道宋景岚与夏商周在辜家老宅里都发生了什,此时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件事做出反应。
所幸诺拉同时还提到,她的情报来源并无法提出确切的证据,或许可以在这个点上跟对方继续装迷糊。
“诺拉,我们都已经深谈到这个地步了,彼此是否该对彼此更有信心?如果我们一直心存怀疑,这样的合作是很难达成共识的。
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告诉妳,我身为一个天河市的记者,当然不只一次去过辜家老宅,但是妳刚刚所说的那段期间,我根本不曾去过辜家老宅,不管妳的情报来源能否提供确切的证据给妳,这就是事实。
至于妳刚刚提到的诚信负责这几个字,我以为这应该是我对你们提出的要求才是。
这么多年来妳们对我进行各种监控观察,妳们对我的了解可说是巨细靡遗,甚至比我本人还要了解我自己,但是直到目前为止,我除了知道妳的名字叫诺拉,此外就对你们一无所知,妳认为这能称得上是诚信负责吗?”尤恬恬顾左右而言他之后,紧接着反咬了对方一口。
“宋女士,我们无意对妳隐瞒这些事,只要能够取得妳的合作承诺,我们当然会让妳知道我们的身分背景,这也有助于我们之间的合作。”诺拉理所当然的回应着尤恬恬。
“太好了!这下子突然成了鸡生蛋、蛋生鸡的无解问题了!妳们打算等我同意跟你们之间的合作,再将你们的真实背景让我知道,但是我以为,如果我不知道你们的真实背景,压根就不会同意与你们合作。
你可以试想一下,像你们这样的一群陌生人,以一种如此不光明正大的方式,将我从瑞士的伯尔尼掳来这个不知名的海上孤岛,然后以我家人朋友的安危迫使我与你们合作,还要求我在不知道你们身分背景的前提下,同意与你们进行如此深度的合作,这件事听起来合理吗?”尤恬恬理直气壮的对诺拉说着。
“宋女士,我希望妳能够相信我们的诚意,我们有绝对的理由必须做好必要的自我保护,毕竟这一场战争,容不得我们犯下任何错误。
如果我们贸然泄露了我们的身分背景,最后却无法跟妳达成合作协议,这将陷我们于非常不利的局面,到那时候,为求自保,或许我们就不得不采取一些决断片面的行动,我相信这绝对不会是宋女士所乐见。”诺拉口气委婉地说着语带威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