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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身陷牢狱(1 / 2)

索罗斯与包尔曼的相继横死,不但给贵族共济会带来巨大的震撼,更是让西方世界垄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姑且不说索罗斯这个未经证实的亨利罗伦公司幕后金主,光是包尔曼这个台面上的华尔街金融巨鳄,就足够引发欧美政坛的九级地震。

要知道在全球***工业国里,有多少高官政要长期接受包尔曼的政治献金挹注,不管是在朝还是在野,直接或是间接,包尔曼都是他们最坚实的幕后支持者,更别说包尔曼是如何透过贵族共济会一百多个成员的各种资源,去帮助他们获取各种权位与利益。

而现在包尔曼的猝死,让这些关系出现巨大断层,许多过去建立在包尔曼身上的政商关系,一时都找不到对接的脉络,这也让贵族共济会惹上了天大麻烦。

因为不久前在澳洲大堡礁召开的贵族共济会高阶干部会议,包尔曼因为不明原因当场死在会议上,这让所有出席会议的贵族共济会成员,都成了杀人嫌犯而被羁押在澳洲首都堪培拉的外国人监狱。

身为贵族共济会成员的英国皇家大律师,班尼特,同时也具备澳洲的律师执业资格,已经在堪培拉奔走多时,就是无法替大家取得保释的机会!

一方面是这些人根本无法清楚解释自己来到澳洲大堡礁的真正目的,除了漏洞百出的旅游聚会借口,也说不出这段时间曾经交谈过的内容,这也让他们的形迹更显得诡异可疑。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些人都是富可敌国的顶级富商,他们有极大的可能弃保潜逃,因为不管多大金额的保释金,在这些人的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更别说在四周环海的澳洲国境内,他们有的是办法能够潜逃出境。

尤其离奇暴毙的死者又是大名鼎鼎的亨利罗伦公司董事会主席,澳洲各政党高层都与包尔曼有着许多合作,此刻遇到自己的重要金主死在澳洲境内,自然不能轻易让凶手逍遥法外。

今天是新任会长拉法叶第四次接受检控官询问的日子,拉法叶在班尼特的陪同下,正坐在审问室等待着检控官十分钟之后的到来。

“会长阁下,现在最麻烦的是上头有人不想轻易放过这个案子,再加上你们彼此的供辞漏洞百出,让法院有借口驳回所有的保释申请。”班尼特面有难色的对拉法叶说着。

这回班尼特从英联邦带来了六位法界菁英,以及当地的十二位执业律师,要为八位贵族共济会高阶干部解决这场麻烦的官司,但是直到目前为止,别说是解决官司,就连任何一个保释申请都未能成功获准。

在这八位贵族共济会的高阶干部中,即便是身家最低的拉法叶,都是股票上市公司的负责人,更别说是安德森、约翰逊、雷诺斯这些大型跨国集团总裁,他们的锒铛入狱,早已造成相关股价的一泻干里,不管是全球投资人或是相关的各国外交使节,都对这个举世瞩目的谋杀案关切备至,各显神通的透过不同方法来对澳洲当局施压。

“该花的钱,不管再多都无须手软,至少得让安德森与雷诺斯能够获得保释,他们俩的资源神通广大,无论如何都得先让他们出去。”拉法叶交代着班尼特。

安德森做为跨国媒体大亨,与各国党政高层的关系绵密,再加上旗下所属媒体的舆论操作,只要能让他暂获自由之身,肯定能扭转目前的局面。

至于雷诺斯这个出了名的军火商,更与许多国家政要军方有着唇齿相依的利害关系,只要他能出去,肯定能发动自己的人脉资源,让这场误会转危为安。

“现在最麻烦的大概就属他们俩个,之前的几次检控官询问,对他们的态度都极为严厉,获得保释的机会,看起来是你们这些人当中最低的两人。”班尼特摇着头说着。

“为甚么?就算真把我们几个都视为杀人嫌犯,也没有理由对他们两个特殊对待?”拉法叶无法理解的问着。

“这情况有点复杂,我们现在也摸不清楚澳洲官方的真正态度,目前我们无法从任何渠道取得他们对这个案件的真正立场。

就一般经验法则来说,既然我们都认为安德森与雷诺斯更有能力来影响案情,检调机关当然也会知道,与其让他们出去横生枝节,不如继续羁押禁见,让他们英雄无用武之地。”班尼特试着对拉法叶解释造成现况的可能原因。

“澳洲可是个法治国家,更是英联邦的一份子,就凭我们贵族共济会的各方资源,难道一点空隙都找不到?”拉法叶不解的问着。

“会长阁下,依据我的经验…,可能有人在背后主导办案方向。”班尼特压低声音,靠在拉法叶的耳边说着,以免一旁的警察听到自己对澳洲司法当局的揣测。

“你是说有人正在刻意针对我们?”拉法叶同样低声问着班尼特。

拉法叶对班尼特的针对论感到难以置信,一方面他们是临时决定选择澳洲大堡礁做为会议举办场所,在此之前,就连自己这个决策者都不确定自己会选择哪个地方召开会议,更别说是与会的其他人,倘若如此,哪有人能够提前在澳洲政府预做安排来针对自己?

另一方面,这回出席会议的所有人,都是从新西兰搭乘邮轮,然后转搭直升机前往澳洲大堡礁,澳洲当局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人的入境,自然也不可能预做安排来针对自己?

更何况拉法叶将此次会议名单在心里头摊开,仔细想着每个人与澳洲当局的关系,没有任何一人与澳洲有过嫌隙,就算其中一、两个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也不至于让所有人都身陷囹圄。

“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不论是从检控官问案的态度,或是当局对我们几个律师的种种限制,更别说澳洲外交部门基本上完全杜绝任何来自你们个别所属国家的关切。

这在过去是极为少见的,澳洲与欧盟、英国之间的外交关系一向良好,再加上你们都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没道理就像对待一般重刑犯的去对待你们,除了刻意针对,我想不到有任何理由会发生这样的事。”班尼特依据他多年律师经验,审慎的提出他的看法。

“如果是有人刻意针对我们,那就是政治问题!既然是政治问题,我们就用政治方法解决,用钱,先用钱来打通必要的关节。”拉法叶直觉的提出自己的看法。

“就算要用钱解决,我们也得先弄清楚要把钱砸在谁的身上!针对检调体系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如果他们原本就打算针对性的操作这个案子,我们这时还拎着钞票去敲门,那就等于是自掘坟墓。

但是除了检调体系,目前我们还看不出是谁在对这个案子施加压力,这钱…,短时间内看来是送不出去的。”班尼特沮丧的说着。

“滴水不漏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澳大利亚,我们都很清楚这里的政治运作与司法制度,不能就这么束手无策,你让我们的律师团再想想办法。”拉法叶一边交代着,检控官与书记官这时也正好开门走了进来。

检控官是个年轻貌美的白人女性,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年纪,估计才干上检控官这个职务没多长时间,尽管一脸的严肃,却还是隐隐透露着一定程度的青涩气息,这让拉法叶与班尼特原本紧绷的情绪得到些许放松,就算是来者不善,看在她的这般年纪与人畜无害的外表,多半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