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止观察了一下,然后说等着。
然后谢止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就地取材拿了一双筷子,将那些黑块在水里晃。
此时,院子里,夏樾也将脸放在水里晃。
大家看看院子里,又看看桶里,真的不能再笑了,护国寺的山头埋不下那么多人。
那几块黑色的没烧完的残留物很快就清洗出来了。
“真的是鞋子。”叶彩唐道:“凶手想的真周到,看来那双鞋子,确实是被丢进灶膛里烧掉了。”
这个凶手,对边家真的是熟悉之极,所以才能将一切处理的游刃有余。
但是这也并不能证明谁是凶手,毕竟一双鞋,是谁都可以穿的。
夏樾正好洗干净脸进来了,叶彩唐提出建议。
“大人,要不然我们把边家的五个人都抓回去,严刑拷打吧。”
夏樾刚洗干净脸就心梗了,六扇门在你心里,还是这么简单粗暴吗?
“行啊。”夏樾微微一笑:“你去抓张如梦吧,看看她哥揍你不?”
“……”
叶彩唐顿时就怂了。
那还是算了,张如山的名字可不是白起的,那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啊。
夏樾道:“谢师爷,问的如何?”
谢止将记录递过来。
“根据杜雁所说,当年她剩下双生子后,全家都非常高兴,田婶也非常高兴,跑前跑后的伺候,又是炖鱼又是炖鸡,表现的非常好。让她心里十分妥帖。”
“婆婆带孩子也很尽心,挑不出一点错来。”
“而且婆婆很宠孩子,孩子要有点不舒服,她能一包一宿不撒手。”
听起来,田婶真的很喜欢孩子。
叶彩唐不由道:“所以杜雁怀疑谁?”
谢止道:“她怀疑她丈夫边延。”
“有什么理由?”
“因为是双生子,杜雁孕期反应就比较大。生下孩子后,身体也不太好,夫妻二人有近一年没有同房。边延忍耐不住,在外面和一个寡妇有染。那段时间不太着家,对孩子也不闻不问。”
叶彩唐不由道:“渣男。”
谢止道:“渣男是什么?”
叶彩唐解释:“就是像垃圾一样的男人。”
沈星谣点头:“彩唐形容的真好。”
谢止忍不住给男人说一句话:“虽然此时确实不对,但杜雁怀了身孕,这一年多也是难熬。”
“是吗?杜雁怀胎十月,九死一生给他生一个跟他姓的孩子,杜雁没说难熬,他倒是难熬了。”叶彩唐鄙视道:“要是这样的话,我建议在妻子怀孕以后,丈夫就找根绳子吊死算了,不但不难熬,还不用养家。”
谢止给怼的无话可说。
沈星谣啪啪啪鼓掌,一边鼓掌,一边看夏樾。
夏樾被看的莫名其妙,直接把沈星谣的脸扭回去。
看我干什么,你表哥多么专一一个人,我又不会做出这么混账的事情来。
谢止想想不对,给自己正名道:“我也觉得你说的对,这种行为太无情无义了,叫人唾弃。”
夏樾道:“后来呢,这事情怎么过去的?还是因此产生了什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