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这个猜想都觉得匪夷所思,而且毛骨悚然。
所以凶手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先爱上了章承望,求而不得打死了他。
然后时隔多年,又上个左兴学,然后又打死了他?
王统忍不住皱眉道:“这不大可能吧,哪来那么多为情所困的变态。”
变态之所以是变态,就是与人不同,偶尔出一个就行了。一会儿出一个,一会儿出一个,是让人受不了的。
王统的话是有道理的,但是在相关联的一件案子里,发现了两个相同的特征,这种是巧合的可能性非常的小,十有八九,是有所关联的。
只是一时之间,确实想不到关联在哪里。
叶彩唐沉默半晌,道:“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叶彩唐想了想:“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感觉不一样。比如说,我们可以确定,左兴学的死是被头发勒死的,直接相关联。”
“但是,谁也不能确定章承望的死是和头发相关,他到底怎么死的,是不是和这头发的主人有关,不好说。”
章承望的父亲怎么也没想到开棺之后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伤心愤怒过之后,再三恳求夏樾,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一定要找出害他儿子的凶手。
夏樾又是安慰又是劝的,将人送回去了。
回到大理寺,没想到慎咏志来了。
慎咏志最近的日子不好过,但是那也没办法,谁叫父债子还呢,师父也是父,得了好处,自然就要接收他留下的烂摊子。
这事情到最后,如果查明慎咏志确实没有参与其中,不连带着处罚他,已经算是福大命大了。
其他的,就不要想太多了。
慎咏志果然很尽心,查出了一个人来,这人是翰林学士鞠奇略。
夏樾道:“此人有何特别?”
夏樾说了之后,突然觉得不对劲。
翰林学士鞠奇略,这人他竟然不认识。
翰林学士也是三品官,但凡在朝为官,他就没有不认识的道理,除非现在已经不在了。
慎咏志看出了夏樾的疑惑。
“不错,翰林学士鞠奇略,此人已经过世五年。”慎咏志道:“夏大人想来不曾见过,但是当年,他和我师父的关系非常的好。”
已经死了五年的人,这段时间这个时间点非常敏感,在大家看来,简直可以和杀人灭口四个字画上等号。
夏樾直接就道:“他也死的蹊跷?”
“怎么说呢。”慎咏志道:“说蹊跷也蹊跷,说糊涂也糊涂,他是死于马上风。”
慎咏志说着,还特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叶彩唐。
叶彩唐没有任何反应。
多大点事,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又不是邰清华,至于大惊小怪的吗?
夏樾也颇为意外,不由的道:“此人多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