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外的彼得·帕克看到这一幕也同样颇为伤感，“哈里，他会选择报复我吗？”

这时显而易见的，视频里的哈里·奥斯本在回到家中后，立刻就来到了密室之中，他不仅继承了父亲诺曼·奥斯本的绿魔身份，同时还将绿魔的一应装备都进行了更新换代，自己也开始吸食能够增强人体的试验气体。

戈登警长皱眉道：“他还是走上了他父亲的路，但这是一条不归路！彼得，你的这位好友确实对你很好，但要知道，一个人被仇恨所充满，他就会丧失理智！”

“理智？”

亚瑟笑出了声：“够了，别开口闭口就是理智，理智就是软弱的容忍承受一切伤害和代价吗？戈登警长，你当警察这么多年，应该也看过一些因为软弱的理智，而不敢反抗的受害者吧？他们的理智换来了什么？是施暴者的怜悯吗？不，只会是更加残酷凶狠的伤害！”

戈登警长眉头紧锁：“你这种话太偏激了，如果有人犯罪，自然会有法律制裁他！”

“哇哦，哇哦！”亚瑟一边笑着，一边做出夸张的手势：“这句话我一定得记载笔记上，真是个优秀的段子，我敢打赌，要是在台上讲出来，底下的观众肯定能笑得喷出酒！”

哥谭市，不论是戈登警长、布鲁斯·韦恩所在的哥谭，还是亚瑟所在的哥谭，治安环境都是令人发指的恶劣，所谓的法律法规很多时候都只是摆设。

或许有钱有势的精英人士们，能够得到那些法律法规的保护，但普通人的死活根本没人在乎，他们生活在哥谭，就仿佛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炼狱之中。

其他地方的民众、观众们在看到亚瑟与蝙蝠侠的未来视频后，都对哥谭敬而远之，甚至也有人觉得，忍者大师或许是对的，像哥谭这种罪恶腐朽的城市，就不该存在。

毁掉她，然后推倒重建，或许能让哥谭市焕发新生。

面对亚瑟的嘲讽，戈登警长只能在心里告诫自己，何必和这样一个疯子纠缠不清呢，难道还指望说服这个疯子？

他索性就闭口不谈了。

倒是布鲁斯·韦恩看着亚瑟，“你觉得哈里·奥斯本是对的？但他这么做，最后受到伤害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彼得·帕克，你觉得这样也没事吗？”

布鲁斯·韦恩是聪明人，当然看得出来此时的亚瑟并未完全蜕变成邪恶又混乱的Joker，尚且良知未泯，将彼得·帕克这个热心肠的小伙子当成了朋友，至少在这个场所里，小蜘蛛侠是亚瑟唯一认可的朋友。

亚瑟闻言就没有再笑了，挑眉道：“不，这是两码事，彼得的这位朋友并不知道具体的真相，他认为彼得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但他父亲其实是死在自己手里。”

彼得·帕克点头道：“对，不管是现实中，还是刚刚的视频里，我保证，我都没有想要杀死他的想法，我只想打败他，然后把他交给警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