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好,我以为,这八蛊山变了天呢,你能……拥有这么大权力。”
烟杆少女说着,已经来到台阶前,然后想也没想,直接踏了上去。
仅仅踏上一刻,面前三诡,绽放出恐怖气场,猛然间,把十岁少年的白雾压散!
整个大殿之内,充斥着霸道的力量。
闲杂诡等,踏上台阶,等于与云域宣战!
哐当——
一块黯淡无光的牌子掉落,刻着一尊龙头,周围尽是雕刻出的刀光剑影,其龙头之上,是三道小小的“人影”。
暗黄色,犹如被淹没的金色,还没到时候发光。
大家都没有见过这块牌子,乃至面前三尊诡异,都没有见过。
只听烟杆少女轻声道:
“有点闷,大家都放松一点。”
话音落下,那充斥大殿的气场悄无声息间,化为乌有。
十岁少年心里怎么都紧张不起来。
对方一句话,将它的情绪,都牢牢掌控其中。
“这…这是什么诡技。”
“难怪能被老祖如此重视,看来不群起攻之,难有胜算。”
“喔?同时影响数尊灭城,它似乎比我想的,还要强。”
“呵,来八蛊山闹事,再强也顶不住自负。”
大殿内的诡异有吃惊的,有不意外的,全都做好的干架的准备。
只有台阶上坐着的那三尊诡异,身子一颤,屁股从台阶上离开,站了起来,如临大敌。
“你是谁,刚才……不是诡技。”
“不可能,你方才那是命令!”
“能命令我等的,只有老祖,你…是那块令牌?”
烟杆少女每上一步,三诡便各退一步,往两边挪去。
“命令,刚才是命令?!”
“什么,意思是说,它利用命令,让我们放松…开什么玩笑!”
“那令牌,难不成是抚司长的,它,它出事了?”
大家没见过什么令牌。
但要说,八蛊山内,除去老祖和龙椅之下的那三头诡异,还有谁能号令群雄。
不用想,唯有八蛊抚司长!
以它的声望,其实都不用令牌,喊上一声,就能让大家相助。
诚然,八蛊抚司长这个职位,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但…粉衣女子有这么强大的魅力。
一位能短短时间,爬到这个位置的,没谁会不给面子。
一听可能是八蛊抚司长出事,大家的表情都变了。
烟杆少女很意外,甚至想现在就见见这位德高望重的抚司长。
十岁少年盯着那块令牌,心里暗暗摇头。
要说谁最崇拜抚司长,毫无疑问,就是它。
这块令牌,没见过,而且以它对抚司长的了解,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向敌人投降。
受尽折磨也不可能献出八蛊山的令牌。
另外……
身为代理,十岁少年可不曾收到什么牌。
“啧…你们啊,其实心里都猜对了,怎么就是不愿意说出来了。”
烟杆少女站至台阶最上,那原先号令大家的三头诡异,全都站在一旁战战兢兢。
它朝着中间的位置,一屁股扑通一下,坐了下去。
那双赤脚轻轻搭在龙椅上,小手按了按膝盖处,娇声道:
“我到底是太久没出来走动走动了,让你们这么不尊重我。”
“以至于……我进来这么久,都没听谁喊我一声。”
“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