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范建明赞同道：“吴文丽这个方面确实是强项。如果按你目前的这种分工，说白了，你掌管全局，她们一个管里一个管外，确实是绝配，但有一个问题。”

        “什么？”

        “不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吗？唱好了，这台戏绝对令人赏心悦目，唱砸了，那可就一塌糊涂！而这出戏的关键人物是你，我真担心……”

        “别卖关子，有什么担心说出来！”

        范建明叹了口气：“你最近很强势，这对于我们单个的企业是个好事，而且是必须的，否则镇不住。但对于股份合作的企业来说，一个合格的掌舵人，要做到张弛有度，对事不对人。对外可以表现出足够的自信，让你的合作伙伴从你这里得到力量。对内的话……”

        “切，又卖关子，你不就想让我让着一点方雅丹吗？”

        “瞧你这话说的。”

        “我这话怎么了，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范建明苦笑道：“理是这么个理，但你说这话的时候带有情绪。我不是让你处处让着方雅丹和吴文丽，尤其是在涉及到各自的利益，你不要太强势。”

        “我怎么强势了？”

        “咱们就说到今天做围墙的事吧。”范建明解释道：“我们是大股东，你又是董事长，谁都知道这个项目成功，获利最大的是我们。而方雅丹的呢？她也想刷自己的存在感。”

        “其实她很清楚，我们后面的大工程，不是由谁说了算的，一定是大家共同讨论，可我们是大股东，最后肯定是我们拍板，大的利益她得不到，所以在小地方肯定要显示一下自己。”

        “开工之前的围墙，是一个相当小的工程，她想给方氏集团做，一来自己有面子，二来也算是给她父亲和方氏集团有个交代。”

        “喂，有没有搞错？”李倩倩两眼一瞪：“做围墙的事，是你从她手里截胡的，我是从你手里拿下来的，她要是有气，那也是对你有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