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旅长凑上前来,显得颇为紧张道。
他下意识地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一时间,逐渐跟着恍惚不定起来。
吞咽唾沫的姿态逐渐彰显。
心悸感,疯狂加强。
一时间,直接就在那里疯狂地打摆子。
顶不住。
完全承受不住。
各种意念,倏然离奇……
“曾松霖…带着十万部队跑了?”
“他跑了?”
“混蛋!”
“这个大混蛋!”
“他怎么不去死!”
“好!”
“好一个松霖兄!”
“你对我不满,大可以说啊!”
“偷偷摸摸地算什么英雄好汉!”
“混蛋!”
“曾松霖!”
“你这个小人!”
“折损我十万精锐!”
砰……
中年男子何先生一脚踹出,直接将自己眼前的案板直接踹飞到远处,然后掀了桌子。
此刻的黑衣男子农先生喝得正熏醉……
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
等搞清楚状况之后,顿时酒意也醒了。
他是招抚大使。
好不容易招抚成功了。
却跑了十万精锐?
要知道这招抚的六十万部队就属这十万最精锐……
精锐跑完了……
留下的…算什么?
这种事情一出,这招抚的功劳顿时就小了一大半……
“何先生。”
“看来这位曾松霖副军主同你根本就不是一条心啊……”
“你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人家了……”
“人家居然这般决绝地要离开你……”
“为了离开你,甚至不惜搞出个计谋……”
“这……”
“真的是……”
摇头晃脑,头皮发麻。
一时间。
直接就在那里两眼一抹黑了。
太难了。
脑瓜子快要直接原地裂开了。
黑衣男子农先生的吐槽显得异常真实。
“农先生,这件事可怪罪不到我头上来。”
“我和他曾松霖之间虽然有过一些矛盾,但是好歹还能和谐相处,维持最起码的太平。”
“但是你农先生一来,我刚答应要回归山之城,这曾松霖就带着他的狼军走了。”
“显然,他是不愿意带着部队回去。”
“呵呵……”
“他才是对长官最无礼之人。”
“至于偷偷摸摸地离开,想来也是害怕我命令部队就地消灭他的十万狼军……”
“这个曾松霖……”
“心机倒是极深。”
“可惜了……”
“是个将才。”
“就这么走了。”
中年男子何先生摇摇头,轻叹道。
“他区区十万部队,离开了我们能去哪?”
“背靠大树好乘凉!”
“没有靠山,就靠他那十万部队,算得了什么?只是个稍微大点的军阀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灭掉了。”
“说起来,这位曾副军主的脑子可不太好使啊!”
“还是何先生有远见卓识!”
黑衣男子农先生旁敲侧击地夸赞道。
“远见卓识?”
“呵呵……”
“这位松霖兄……主意大着呢……”
“他怎么可能去单打独斗啊……”
“他又不是傻子,又不是看不清楚现在的境况。”
“十万部队,算个屁。”
“他恐怕是想要找下家了……”
“夏国境内,可不是只有一个山之城能独霸天下。”
“这位松霖兄恐怕早就打定主意了……”
“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