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每一年的祭祀,薄政衡都不会参加,都是陈叔陪着他待在主宅。
薄政衡和封澜对彼此都没有感情基础,但因为是夫妻,对彼此又都很尊重。
那个年代,基本都是这样的婚姻。
薄政衡和封澜还算是好的,毕竟都没有对自己的婚姻不忠。
在那个时候来看,这已经算是最体面的婚姻了。
所以,祭日对于薄政衡来说,也没什么好悲伤的。
待在屋子里喝喝茶下下棋,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薄夜给守着主宅的队员打了电话,得到的回答是。
爷爷正在看电视,陈叔去厨房安排午饭了。
薄夜让队员去厨房看陈叔还在不在
队员跑去看过后,说陈叔不在厨房,厨师说他安排完后就回客厅了。
薄夜捏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
也就是说陈叔是在从厨房回客厅的时候,被人绑走了。
从厨房到客厅会经过一个小长廊,估计就是在那里动的手。
“看来封霆是尽得蝴蝶兰的真传,提前就给自己安排好了退路。”
游离的声音很平稳,慌乱着急是最没用的。
游离扯了扯薄夜的衣角,“我过去。”
对付封霆,薄夜没用。
封霆想要的无非就是她多看他两眼,多和他说几句话。
这种变态的心|理,游离太懂了。
薄夜应了一声,“嗯。”
他没有说什么“我过去,你待着”这样的话。
他知道游离能处理好这事,陈叔被绑,她出面更容易解决。
薄夜在游离的头发上抓了两下,这触感和摸小祖宗的头发是一样的,不太好。
游离看着薄夜蹙着眉搓了一下手,笑了。
她双手揣在兜里,向着封霆走去。
封霆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向他走来的人。
眼里的热切仿佛带着能将人烤化的热度,太疯狂了。
游离轻抿着唇,冷冷的看着封霆。
啧,人长的帅,名字也好听,家世也不错。
怎么就不想着好好活着,非要找死呢。
游离走到封霆面前时,淡声开口道,“你会死的很难看。”
“悬赏令是我下的,但陈叔不是我绑的。”封霆把自己手里的小药瓶扔给了游离。
游离微微蹙眉,她打开了小药瓶。
里面原来的药已经没了,而只装了一粒很小的药。
这个药游离不陌生,以前在密训营出很危险的任务时。
都会带着这个药,要是真到了不能自救,又要被上刑时,就可以吃这药。
只需要几秒人就会死去,再及时的抢救都没用。
游离捏着手里的小药瓶,这是蝴蝶兰的手段。
这种因为她而牵连了别人的感觉,让游离想杀光所有人。
“我不信蝴蝶兰,蝴蝶兰不信我,他今天会来我知道,但是绑架陈叔我不知道。”
封霆耸了耸肩,说到陈叔时,封霆的眼里带着一丝的恼怒。
这种恼怒被游离捕捉到了,她能看出封霆在意陈叔被绑这事。
“小时候我经常来这里玩,有一次就掉进了鱼塘里。”
“我亲爹犹犹豫豫没敢下去救我,是陈叔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救了我一命。”
封霆的话给了游离一个解释。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难怪,封霆会恼怒。
可能薄家的人,封霆都想弄死,但绝对不会包括陈叔。
而蝴蝶兰绑的恰恰是陈叔,这就让封霆很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