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萧洛兰在厨房忙的时候,就听秋月和冬雪向她禀告,小娘子在山楂园和少郎君玩在一起。
萧洛兰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让冬雪拿些小食水果给他们。
下午时,来了一个客人。
“婉娘来了”萧洛兰听到孙伯说金大娘来了的时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后连忙让他请她进来。
金荷婉仍然是一身黑袍, 她看着笑容温婉的节度使夫人, 发现她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坐在了她面前,上天对这个妇人也许是偏爱的,再普通不过的厨房场景,兰娘低头一笑的时候,若馨香满室。
金荷婉原本有些急躁的心也受到了安抚。
“婉娘,你来的刚好,今晚就在我这里吃牢丸吧。”萧洛兰包着牢丸,对突然到访的婉娘感到意外又高兴。
“不了,我就是来看看你。”金荷婉道,她伸手帮兰娘也包了几个牢丸。
萧洛兰起初不明白,瞧见婉娘隐约担心的神色,便知道她为什么来了。
“我看你好几天没到茶楼了,从儿子那里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世间的名都是虚的,好好生活比啥都强。”金荷婉捏了一个花边,道∶“不过兰娘你也别太善良了,你自己把握那个度。”
有些话, 金荷婉不好说, 但听到兰娘发生这么大事, 她不来看望心里实在不踏实。
“我知道了。”萧洛兰心里暖暖的,有些感动又有些哭笑不得,她看起来真的很令人操心吗其实她一直都有自己的思量与考虑,也不是随便就发善心的烂好人。
金荷婉把自己的话说出来,见兰娘听进去了,便不再多话。
婉娘走后,萧洛兰包好牢丸,回到自己房内给女儿挑选禁步材料。
三天后,腊月二十七。
萧洛兰指挥府里的人都贴上新对联,府里也进行了一次大扫除,人人穿新衣,随着三十将近,哪怕萧洛兰在周宅偶尔也能听见外面的爆竹声。
萧洛兰忙完一天之后,想着明天就是腊月二十八,也就是女儿的生日,周宗主应是明天才会回来吧,女儿今天去上清观那了,说是提前给她的幕僚发赏钱,让那一老一少过年也吃点好的,等年后再去。
萧洛兰睡在床上,想起女儿说的火/药那些东西,睡不着觉,她自己总归还没实验过,总觉得不踏实。
夜色已深,萧洛兰浅浅的打了一个哈欠,下床吹灭烛火之后,在寂静中听到了下雪的声音,雪落稀竹叶,簌簌而下。
万籁无声。
萧洛兰睡得沉沉之际,感觉身边多了熟悉的热源,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借着帐内昏黄的灯火看清了来人。
周宗主穿着寝衣,头发半湿半干的就进了被褥,眼底有青色,似是连夜赶回来的。
周绪见夫人被自己惊醒了,星眸惺忪,墨发倾泻,简约素衣也掩不住的丰腴身姿,捧着她的脸就亲了过去,极尽缠绵。
一吻过后。
萧洛兰用一块干帕子给这人擦头发,唇色微红“怎么也不擦干再上来”
周绪盘腿坐在床上,勒着夫人的腰,他特意让夫人擦发也要在自己身前擦,听到夫人的话,嘿嘿笑道“等不及见夫人了,夫人有没有想我”
萧洛兰腰间被挠了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是极想夫人的。”周绪不等夫人回答就抱住了夫人的细腰,如上瘾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怎么也闻不够,周绪喟叹一声,垂首在夫人颈处,萧洛兰腰被这人勒的紧紧的,她现在是半跪在周宗主的身前,分膝而坐,这姿势她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周绪对夫人的思念一发不可收拾,他低头亲了一下夫人淡红的耳尖,声音沙哑∶“家里孩子有没有闹心”
萧洛兰敏感的颤了一下,觉得周宗主对两个孩子有些误解∶“当然没有,晴雪和慎之都是好孩子。”
素白衣领凌乱,萧洛兰咬住嘴唇,脸颊嫣红一片。
“好孩子有时候也会不听话。”周绪在极乐处,声音愈发含糊不清,只觉异香扑鼻,春潮带雨。
食髓知味以后,周绪对夫人又痴缠了好久。
事后。
萧洛兰忍住困意趴在床上,周绪为夫人清理干净之后又学着李繁的手法给夫人按摩一下腰部,并时不时的亲亲夫人。
萧洛兰侧头望着周宗主,想象不出他是怎么割人舌头的∶ "周郎,你真把彭晖的舌头割了"
周绪大掌游走在夫人玉背上,感受她的酥腻,餍足的脸上带着懒散的劲“嗯,割了,割了以后喂狗吃,狗都嫌弃。”
周绪摩挲着夫人后颈处的暗金细绳,眼睛微眯。
宣他狗屁的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