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循循善诱道：“你可能被人欺骗了或者威胁，可是你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啊，你是安全的。清芳同志，组织这是在救你、在帮你呀。你不要害怕，不要紧张。坦白吧，我相信你的问题不严重，到时我也会帮你说话。

你要知道，我们更希望挽救一名干部，而不是把她送进监狱。你还这么年轻，还可以重头再来。”

看到魏清芳似乎有些动心，他又道：“清芳，你要相信组织，相信我，好吗？”

魏清芳低着头思忖了片刻道：“对不起，我生活是不是太奢靡了？那个爱马仕的包包是我侄女魏晓婷从澳洲给我寄过来的。魏晓婷几年前去了澳洲。”

高成林听后沉沉叹了口气，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对抗到底，没想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冥顽不灵。

“你怎么知道，我会问到魏晓婷的情况？”高成林一句话让魏清芳又是一惊，她这才发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她忙解释道：“她的房子留给我照料，我有时候从南海回来，会住那里。”

“你房间里的一次性电话卡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呀。”魏清芳慢慢地镇定了一些，道，“我很久之前用的，都忘了办啥事了，今天突然发现还在包包里，就拿出来销毁掉。”

“号码是多少？”

“太久远了，根本不记得。”

高成林不想绕弯子了，问道：“你和沈东是什么关系？”

魏清芳怔了一下道：“什么关系？普通关系啊。”

“你们认识吗？”

“认识。”魏清芳稍显慌乱地说道，“我最早是在县检察院工作，后来调到了市里，此前包括现在工作上和他有交集。”

她说的是事实。

高成林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高手，这个女人善于伪装和表演，逻辑也很严密，看来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对抗的态度很坚决，再多问下去，暂时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你好好考虑，要不要坦白。我出去抽根烟。”

高成林走出了房间，趴在栏杆上抽着烟，锁紧了眉头。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秦鹏驱车赶往四海酒店，路上拨打了李小白的电话，对方手机里的彩铃很好听，是流行歌《秋天不回来》，可唱了很久无人接听。

再次拨打时，依然无人接听。

她在干什么？手机不在身边？秦鹏摇摇头。

这时，马鸣的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