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的！”

胖石头说着，还做了一个双手托胸的动作，这个动作把秦小兮逗笑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梁美玉应该是那种身材吧！”

“对，她买过那个内衣，已经通知她来刑警队了。”

“你觉得那内衣是她的吗？”

“应该是！”

……

秦小兮眼睛转了转，想了想，认真的说：“石飞，对不起是我骗了你，假胸假屁股其实我已经扔了，只留下那件内衣嫁祸给梁美玉。但是，那件内衣绝对不是梁美玉的，技术科一查就能查出来。”

听到秦小兮这么说，胖石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任谁被耍都会生气，胖石头虽然胖乎乎的但不代表他是弥勒佛转世。注意到这些表情变化的秦小兮并没有打算停下来，她继续说：“等刑侦队传讯梁美玉，证据又对不上，到时候我巴托里伯爵夫人的身份就会被确认了。那个时候，真正的巴托里伯爵夫人一定会为了身份来杀我，他不惜一切代价的同时，必然会暴露身份，石飞，如果你喜欢我，就帮我最后一个忙，抓住他。真正的巴托里伯爵夫人是郑建。”

胖石头沉默良久，叹气说：“秦小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就算那个郑建是巴托里伯爵夫人，他真的值得你付出一切去抓住他吗？”

“他杀了张队啊！”

“张队在世的时候，对我们都不错，张队的死每个人都心痛。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要为张队讨回公道。但是，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是刑警啊，我们不是江湖人物，现在你这是干什么呢？恩怨情仇吗？秦小兮，你到底长大了没有！”

秦小兮抿了抿嘴，没说话！

“你好好想想吧！我去忙我的了。”

……

秦小兮被胖石头一言惊醒，对啊，我在做什么啊！我真的是想抓到凶手吗？如果说郑建是猎奇杀人，那我呢，现在我所做的一切，不也是因为猎奇吗？

我想用犯罪的方法抓住罪犯，本身我就错了，从猎奇世界的角度讲，我和郑建是同类，我们都是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从而做出违反常规的行为。现在，我们的区别是，郑建杀人，而我没杀人。

如果，如果有一天，计划失败了，警察没有抓到郑建，那我会不会像郑建一样，用非常规的方法杀死他呢！

我能做到，我更懂侦查和反侦察，我熟悉刑警工作的流程，悄无声息的杀害他，是一个很有趣的课题，而且我应该没有负罪感，毕竟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精神病。

我杀了他，变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