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没有音乐,但是售票没有停止,许多舞客走到舞厅,都不能跳舞,只看到肖凡的兄弟拿着钢管分散在舞厅四周,随时准备砸舞厅的样子,氛围异常紧张。
看到曾经在舞厅耀武扬威的阿胜和他的小弟,对肖凡卑躬屈膝的样子,先前紧张的厂妹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也能静心环顾四周,看到舞厅进口的大门边,长期和自己一起跳舞的同事也在,挽着几天前和他一起跳舞的看场烂仔,正注视着她。
两人在工厂里关系最好,看到同事现在挽住烂仔,亲密的样子,确定她还不知道这群人的嘴脸,就想帮帮朋友。
看到肖凡凶阿胜的样子,厂妹还是不敢直接对他说,只能起身走到还踩在烂仔身上的小宝气身边,贴在他耳边道:“门口那个长发女孩是我朋友,现在也被烂仔骗了,能不能帮帮她。”
厂妹说完,嘴唇故意在小宝气的脸部紧贴了几秒才离开。
厂妹的嘴贴在小宝气脸上,小宝气愣一会,黝黑的皮肤看不出脸的变化,但是心却怦怦乱跳,眼神示意厂妹给肖凡说。
看出小宝气紧张,厂妹嘴唇直接贴到他耳边道:“我不敢。”
看到厂妹顾虑,小宝气一脚踢在地上的烂仔道:“给老子规矩点,躺着别动。”
说完走到坐着的肖凡身边,蹲下身把厂妹的意思给肖凡说了。
肖凡看了一眼厂妹,回复小宝气道:“你陪她去问问她的朋友,只要她朋友承认是受骗,就把那个杂种一起收拾了。”
厂妹和小宝气去到她同事身边。烂仔看到两人径直走向自己,还以为要揍他,撇下身边的女孩,转身向舞厅外逃走。
三个人在舞厅门口聊了几分钟,厂妹的同事离开舞厅,出门寻找她的爱情烂仔去了,厂妹和小宝气回到肖凡身边,无奈的摇摇头坐下。
打电话花了十多分钟的阿胜回到舞厅,在肖凡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大爷,老板去佛山谈生意了,要一周才能回来,他答应补偿厂妹的青春损失,你开个数。”
肖凡的目的是钱要拿,还想见到后台老板,知道阿胜说老板外出是借口,但是对方答应赔偿,自己也找不出更好的借口做过分的事情。
肖凡考虑了一下道:“赔银子的事情等会再说,狗杂种老板欺负了我兄弟的马子,还装大爷不露面,我来一趟这里,总得让我在这里留点痕迹,出出气吧,如果你们不怕我拿钢管的兄弟把这里全砸碎了,就拿几把砍刀给我身边这几位兄弟用用,等我高兴了再说银子的事情。”
阿胜看出肖凡真要砸场子出气,老板又不愿意亲自出面,只能向身后的马仔嘀咕了几句,马仔从舞厅存放小食、饮料的库房里拿出五把砍刀,递给肖凡身边的龙娃。
肖凡一看,崭新的砍刀和砍彪娃的刀也是同款,心里疑惑‘自己找了那么多地方,没有看到什么地方卖这些刀,这帮人和刚狗到底是同属一个后台老板,定制了这款刀,还是巧合买到同一款呢?’
无法确定,就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分,肖凡吩咐龙娃、王阳他们,用砍刀把桌椅砍了,没有动舞厅装修和设备。
作为看场的烂仔,被人当面砸了场子,等同打自己的脸,肖凡兄弟砸场子,阿胜坐着纹丝不动,也是示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