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床照,王生持续威胁红姐把每天挣的钱全部给她。前不久,王生说自己不小心手摔折了,需要养伤,搬去了虎门,要红姐每天下班就过去,不但要满足他的兽欲,还要照顾他,稍有不顺,就对她拳打脚踢。
红姐多次想找阿芬帮忙,可是害怕自己的床照,真被王生寄回家或到处流传,只能一直隐忍着,受伤后的王生更是变本加厉,每天钱挣少了,回到虎门红姐一身上下就会留下淤青,王生已经把折磨她,作为自己养伤的快乐。
长时间身上带伤,红姐不敢和任何客人出去,身边的熟客也慢慢少了,挣点钱也不多,根本不敢留下点私房钱,这也是红姐为什么交两百请假费都没有的缘由。
听完红姐说完,阿芬觉得事情可能真不是红姐想的,王生只是为了骗她钱而控制她这么单纯。
红姐的事情,阿芬自己解决不了,虽然心疼肖凡昨夜没有怎么休息,今天还陪自己练了一天的车,阿芬还是拨打了他的电话。
过于疲劳,阿芬打第三次电话,才把肖凡吵醒,接到电话,阿芬没有说原因,只是让他赶紧去热带雨林,听到阿芬焦虑的声音,肖凡十多分钟就赶到了。
走到树洞卡座,看到眼泪汪汪的红姐,喜欢随时搂住阿芬的肖凡,让服务员加了一把椅子,单独坐在卡座的进出口。
听完阿芬复述了红姐的事情,肖凡拿出电话:“我现在安排人,马上收拾那个杂种。”
看到肖凡激动,阿芬赶紧阻止道:“等等,我们先分析一下,怎么做最妥当,毕竟姐的床照还在他那里,他还知道姐的家庭地址。”
“婆娘,你脑子活换,你分析,我执行就好了。”对于女人的事情,肖凡自己心里都是一团乱麻,更不愿动脑去思考其他女人的事情。
“第一次主动找红姐安排小姐,还给小费就不正常,这应该是有预谋的安排。”阿芬最大的疑点就是从这个点开始。
阿芬的安慰,肖凡来到后也表示愿意帮忙,红姐的心沉静许多,听到阿芬的分析,红姐心里也开始回想当时的情景。
第一次,王生和跟他一起来的人,红姐根本不认识,在她之前,已经有三四个妈咪进房,想安排小姐,都被王生拒绝,点名让她带小姐,自己虽然有些姿色,但是在意难忘也不算特别出众的女人,这明显是提前预谋好了,就是冲自己而来。
九十年代初,东莞酒店的妈咪,可不像港台片中那些一身横肉,说话嘶哑的中年女人就是妈咪,颜值是第一标准,没有相当出众的姿色,根本不可能做妈咪。
看到阿芬分析,红姐沉思,原本只想听阿芬吆喝的肖凡,作为男人角度,忽然想到一个重点,对红姐道:“如果只是想控制你,除了钱色交易外,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让自己还有新鲜感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