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也紧紧拥住他,哭泣道:“我在东莞待不了多久,我讨厌复制父母的人生,可又逃不掉她们的约束,今天晚上我只想追随本心,你为什么就不满足我........!”
王璐环抱的手不停撕抓着,已经给肖凡后背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王璐一句在东莞海待不了多久,彻底浇醒了肖凡残存着的色欲,也刺痛着他的心,海水浸泡到出血的伤痕,撕肝裂肺般疼痛,肖凡忘了疼痛,也不敢追问王璐的家庭,只能紧紧抱住她道:“没有发生是幸运,你给我生命已经留下深刻的记忆,即便离别再多伤感,有了这份理性的约束,少了些遗憾,以后我可以坦然去面对回忆。”
彼此冷静下来,两个坐在车头,王璐看到肖凡后背上两道很深的刀疤,伴着现在被她撕抓出的几道血痕,很是渗人,心疼的问道:“疼吗?”
肖凡点上一支烟,深深抽了一口,缓缓的吐出,摇摇头道:“心伤才能摧毁人的意志,身体这点痛算什么。”
不相信肖凡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完全冷静下来,王璐瞄了一眼他下身,看到‘那里’真乖乖的‘躺着’没在耸立。
王璐看到肖凡的裤衩上还有一个好似人为写的字,弯下腰准备拉着细细看下。
看到王璐的手再次伸向自己裤衩,肖凡以为她还没冷静下来,退后一步道:“君子协定,这是我们交往的底线,行吗?”
肖凡退后,让开了身体遮挡住的车灯光,王璐看清他裤衩上是一个繁体四字,好奇的问道:“好好的裤衩,你写一个四字什么意思啊?”
肖凡给她讲述:“我第一次漂泊,睡在广州火车站广场,被人用刀片划破了裤衩,偷走了钱,那条裤衩的‘保险袋’,是我母亲在我仓惶出逃时,专门帮我缝的藏钱袋,应小霞帮我把那条裤衩缝补好以后,放在家里当着了一个念想。
和她第一次那天,她给我买了一盒裤衩,和她在一起以后,她只给我提了一个要求,裤衩必须穿她买的,在一起一年多了,一次醉酒睡在老二租屋,她看到呕吐的污垢沾满了裤衩,就扔了,我骗应小霞说游水裤衩丢的,她还是生了一周的闷气,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随意丢裤衩了。这些编号,一个‘防盗’,二是监督我每天必须冲凉。”
王璐走到肖凡身前,背身靠在她怀里道:“原以为了解你够多,没想到裤衩还能有故事,看来我还需要更多的了解你。”
肖凡搂住王璐,色手难得没有放在她胸上,触景生情的说道:“离开那一天,你别告诉我,悄悄走行吗?”
王璐轻轻点点头道:“在东莞这段时间,我会把自己包成粽子,不再展示自己的身材,满足你男人那点小心眼,奖励你看我穿着暴露而吃醋,我可喜欢你为我吃醋了。”
肖凡不在用她的车,王璐把肖凡送到迎宾楼后,趁他下车转身给自己告别的时机,在他下身狠狠抓了一把道:“虽然不能使用,但是总想留点痕迹,便于你以后不会忘记我。”抓完后狂笑而去,笑声中带着隐忍的感伤。
肖凡痛得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舒缓过来。
第二天肖凡睡醒以后,借打麻将为由头,约阿义一起去三屯会所,阿义猜出肖凡的用意,也想为先期在会所受气找回一些面子,两人带着不同目的去了三屯休闲会所,为预防万一,肖凡还让山鸡带了十来个兄弟守在会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