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芳可怜兮兮道：“我在厚街除了表姐，也不认识其她人啊！”

龙萍萍看到邱芳的样子，温柔的揽住她道：“你凡哥经营了一家站点，这几天你先和我住，白天就去站点上班，我们保护你，好吗？”

龙萍萍的温情让邱芳忐忑的心安定下来，答应跟龙萍萍住。

肖凡对龙萍萍道：“邱芳就交给你，近两天你走到哪里都要把她带身边，如果她去找她表姐，很可能再次上当。局子的人找她了解情况时，你也一定要陪着，我怕她紧张。”

龙萍萍看到肖凡回到包房神情就不对，担心道：“怎么了？是不是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肖凡摇头道：“也不是麻烦，只是意难忘死的那个妈咪，和我有些渊源，想到不久前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了，心情有些难过，现在我也没有心情说话，等我心情好点，慢慢给你讲她的故事。”

肖凡把龙萍萍和邱芳送回租屋，自己驾车到了虎门海边，他把心事留言到阿芬的传呼后，在海边坐了很久。

忍受不了心里的愧疚，肖凡特别想要找人倾诉，凌晨四点多时，他给王璐传呼留言道：睡着了吗？我在海边听海。

肖凡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不打电话，而是传呼留言，最大可能还是残存的理性里，知道应该约束欲望。

王璐的传呼只是身份的标配，很少有人骚扰，长久不响的传呼，偶然响起惊醒了她，看到是肖凡的留言，还在剑哥家的王璐翻身起床，赶到了海边。

看到肖凡一个人神情悲伤的坐在一块贴近海水的礁石上，裤脚已被海水浸湿，他都没有理会。

王璐有些心疼的走到他身边坐下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肖凡把自己想利用小翠，获取炳哥线索的事情，包括两人肢体上的暧昧，原原本本告诉了王璐，倾诉过程中，愧疚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王璐听完后，没有直白安慰肖凡，而是变相问道：“如果你们的生活没有交至，她与同行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了吗？”

肖凡摇摇头道：“不知道，但是我利用了她，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利用了她，就应该帮她做些事情，如果帮她脱离了欢场，她今天一定还活着，可是........。”

有王璐在身边聆听，肖凡像个受伤的孩子找到了依靠，哽咽着说不出话了。

看到肖凡一味的自责，王璐只得安慰道：“谁都无法预知明天，过去的事情已经于事无补，如果心里难受，就在她后事的处理上，尽些力吧，那样你可能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