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对应小霞做了一个鬼脸,抗议道:“别人说我善于伪装,我看真正善于伪装的人是你,在古丽娟面前叫我混蛋,在饭馆就跟着两个姐姐叫我二流子,还是身边没有外人时最乖,知道知寒问暖,叫得也比较亲热。”
香桃横着肖凡问道:“我是外人吗?”
肖凡赶紧捂住嘴巴,摆手示意,害怕香桃动手。
刘琴规劝发挥了作用,香桃看到有外人,没对肖凡动手,但是她一个眼神,肖凡就知道应该闭嘴,否则真会挨收拾。
蒋瘟鸡可怜巴巴的看着应小霞道:“嫂子,你误会了,我没有欺负刘娟,不信可以问她。”
刘娟有些害羞的替他解释:“小霞,没有欺负我,我不是给你说过吗!”
肖凡无视刘娟的解释,看着蒋瘟鸡直白问道:“别废话,我问你,你对刘娟有没有意思。”他是问得很正式,但长期在熟悉人面前油腔滑调惯了,有时说正事,别人也会认为他在开玩笑。
一时无法分辨真假,蒋瘟鸡愣在那里。
香桃这时才看出苗头,偷偷问刘娟:“看上瘟鸡了?”
已经看出应小霞和肖凡在帮她,刘娟不好意思言明,但也轻轻点了点头。
应小霞看蒋瘟鸡愣着不说话,接茬问道:“你到底对娟娟有没有意思,说啊,一个大老爷们,说话扭扭咧咧。”
应小霞这样说,蒋瘟鸡才确定两人是想给他做媒,虽然与刘娟认识很久,但因身边围绕的女孩不少,真没认真注意过刘娟。
他用心瞄了刘娟几眼,发现平时忽视的刘琴,认真看真还比较漂亮,正想怎么开口合适。
肖凡已接茬怼道:“就你这五大三粗的样子,刘娟能看上你,是你是福气,到底是单身久了人变傻?还是想挑三拣四?”
蒋瘟鸡赶紧摆手道:“凡哥,没有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合适。”
“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有那么难吗?”
“我没说不愿意,不是有点害羞嘛。”蒋瘟鸡已急得嘴都不利索,脸也涨得绯红。
看到蒋瘟鸡的神情,肖凡夸张的笑了几声,玩笑道:“安排你们几爷子到工厂上班,是为了维护两家工厂的安保,结果你们倒好,本身没事的工厂,就是因为有你们在,反而出现争风吃醋打架的事来,这不是越保越乱吗?现在你还给我演:寡妇上桥、装清纯的把戏,我信你个鬼。”
蒋瘟鸡笑着辩解:“凡哥,你记错了,争风吃醋是锦煌,不是正龙,你应该去收拾周扒皮和烧鸡公,他们惹出的麻烦,却让我来背锅,明天我去找两个二球货算账。”
厂妹争风吃醋的事情,已经成为站点兄弟休闲时,调侃的话题,长期待在饭馆的香桃不知道这些事情,拉着应小霞,新奇的问道:“周扒皮与烧鸡公两人,长得像鲁智深似的,还会有女孩为他俩争风吃醋?”
应小霞点点头,把锦煌女生打架的事情,告诉了她,同时还不忘替刘娟‘报仇’,损了蒋瘟鸡一句道:“瘟鸡与周扒皮和烧鸡公长得差不多,他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刘娟看到蒋瘟鸡被肖凡与应小霞一唱一和,调戏得满脸通红,额头冒汗,说话也结巴,善意的从餐桌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