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住一个房间？也就是说，豁嘴当着两个男人和你做那事？”谭伟君心疼的问道。

洋洋瞄了一眼肖凡，犹豫了很久，虽然害羞，还是交代道：，“先前几天，小钢炮就色眯眯的想摸我，豁嘴还会阻止，瘦男人走后，昨晚半夜，豁嘴去到另一张床上装睡，小钢炮还强迫了我，就是因为被他们两人同时欺负到半夜，我太累了才会睡得那么沉，不然他们走时，我还可能发现。”倾诉完抽泣声更大了一些。

“人渣，最好别被老子抓住。”肖凡愤怒道。

听完洋洋的遭遇，古丽娟对肖凡道：“一个小女孩，太单纯没有社会经验，她已经受了教训，要么留下她吧。”

肖凡没有说话，但是点头同意了，脑海里在猜想，小钢炮和豁嘴，离开中堂镇，又会去哪里？

听到能留下，洋洋止住了哭泣，脸上还有了一丝丝喜悦，接茬补充道：“昨天晚饭前，我帮豁嘴出酒店买烟，等电梯时，听到瘦男人在消防通道里偷偷打电话。应该就是那个电话，晚上他才借故走的。”

“瘦男人有大哥大？你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吗？”肖凡急切的问道。

“三个男人中，就豁嘴没有大哥大，距离有点远，听不清楚，只是隐约听到他讲电话时，喊了一声病哥。”

‘病哥’肖凡眉头深皱，嘴里自言自语重复着这个名字，忽然想到病哥与炳哥同音，很容易听错，再次追问道：“你好好回忆一下，他喊的到底是病哥还是炳哥？”

洋洋想了一下道：“像似病哥，又像似炳哥，我也不能确定。”

如果真是这是和炳哥通电话，就可以肯定瘦男人和豁嘴都是炳哥的人，小钢炮是本地人，有大哥大肖凡早就知道。

山鸡作为肖凡最亲近的人，各项收入不菲，都舍不得买大哥大，瘦男人作为外乡人，肯定还是舍不得自掏几万，去买这么贵重的通讯工具，应该还是后台老板掏钱，以此推断他在炳哥心里的分量，比豁嘴重要。

豁嘴和瘦男人去迪厅找洋洋，是为三屯舞厅的事情，串联在一起分析，小钢炮也应该是炳哥的人。

这时肖凡才确定，三屯舞厅与小钢炮没啥关系，毕竟小钢炮那类没什么实力的空头老大，舍不得高出市场价位那么多的银子，只为盘下没多大收益的大众舞厅。

这时的肖凡已经延伸在想，当夜竞价舞厅的新屋老大小海，也属于小钢炮一类货色，为什么也要高价竞争舞厅呢？

心里一串疑问，还有两天是大头杨承诺给交代的时间，肖凡想看他怎么交代再做打算，同时也准备即刻安排人去查小海的底细。

古丽娟让洋洋先回宿舍休息一天，第二天参与培训。

肖凡已经没了回迎宾楼打麻将的心情，准备去正龙，看马俊约他有什么事。

谭伟君拉住他道：“你要走吗？”

“不走在这里陪你，我怕王阳不高兴哦！”肖凡调侃的回道。

虽然已是老江湖，谭伟君还是有些害羞道：“不跟你开玩笑，我想搬回站点住，所以先给你打声招呼。”

肖凡盯着谭伟君，不正经的取笑道：“准备入洞房了？”

身边的古丽娟插嘴调戏道：“可能早就入洞房了吧，今天早晨七点多，我站在窗台边洗漱，看到王阳送她到迪厅门口，伟君的租房距离这里两百米，不睡在一起，那么早两人能同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