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现在是没有灵力的，四境最多只能做到三境，不觉道长说，他现在不可能炼制出完美灵符。

最好的情况，也只是炼制出三等良品灵符。

三等良品也有高下，最好的情况下，可以发挥灵符七成威力，也相当可观了。

“四境合一需要自己慢慢摸索，但仍旧绕不开平时的勤加练习。”不觉道长来到长案前，拿起毛笔。

“我要炼一张符，你且看好。”

杨凡急忙退后。

不觉道长深吸一口气，仅仅是一瞬间，他眼中便再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立于案前，宛如与四周融为一体。

不觉道长提笔间，一道微光萦绕在笔尖，落笔时，微光与墨迹同步盘旋符纸，就好像笔在写一道符文，而那道微光同时也在写一道符文。

“是，灵力吗？”

杨凡也不敢打扰道长。

不多时，不觉道长已经落笔，只是灵符却并未发出光芒。

这是几等灵符？杨凡正在心中疑惑之际，不觉道长单手一抬，桌面灵符自行升起，随后悬浮在仓库中。

“三清降福！”不觉道长低喝一声，拿到灵符上的符文猛的爆发出一道金光。

随后，灵符在光亮中消失不见。

“完美符！”杨凡瞪大眼睛。

不觉道长转过身，看向杨凡，“三清降福可以让你快速恢复状态，你在这里练习炼符，吃饭的时候我过来叫你。”

杨凡点点头，开始炼制灵符。

一直到了中午，杨凡炼制了五十多张魂天镇邪咒，竟然没有丝毫疲惫的感觉。

了解了符篆等级后，杨凡也辨认出来，自己炼制的符，全都是残品，甚至有的直接报废！

不过杨凡也没有放弃，不断练习。

不多时，不觉道长敲了敲房门，在外面喊道，“吃饭了。”

杨凡这才从仓库走出来。

午饭很简单，一碗青菜榨菜汤，五个包子。

两人就坐在店面门口，吃得比山珍海味还香。

“刚才偷偷看了你炼符。”道长嘴里塞满了豆沙包，嘟嘟囔囔的说道，“你修炼过五雷观的道家冥想之法？”

杨凡吃完一个包子，又去拿了一个，“昂。”

“我说呢，冥想对炼符的确有很大帮助，只是你的领悟还太浅薄。”

“你那道符很复杂，我估计你是从异界得到了符文。”

“不过符文跟功法那些不一样，学会了不等于你就掌握了炼符，所以很多破界者都会让其他擅长炼符的人炼符。”

杨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长，那炼丹和炼器也差不多吧。”

“还知道举一反三，不错，炼丹炼器亦是如此。”

杨凡这才明白，为什么清道夫市场里，有炼丹和炼器服务，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盆里还有最后一个包子，道长手快一步，先抢了过来。

“咳咳，下午你不要炼符了，就陪我坐在店门口。”

“啊？道长，那三清降幅还有效果，不用的话太浪费了吧。”杨凡说道。

“浪费的也不是你的符，你紧张什么。”不觉道长说道。

吃了一顿不太饱的饭，杨凡搬了一张小马扎，跟不觉道长坐在店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