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这生意谈还是不谈?”姜天淡淡问道。
余天宏嘴角抽搐,对方底蕴惊人,语气不容置疑,他虽然心中憋怒,很想痛骂拒绝,但眼下面临的处境却让他底气全无,心中一阵激烈挣扎,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个“不”字。
眼看他陷入沉默,商行长老们全都大感不安!
“行主,慎重啊!”
“此人来历不明,跟他谈生意真的可靠吗?”
“说不定他心怀鬼胎,甚至是那几个对头派来的刺探情况的人呢?”
众人纷纷提醒,他们并不知道那枚储物戒里的东西,若是知道,恐怕会是另一番反应。
“呼!看来阁下所谋甚大,也好,趁着几位长老都在场,余某也好做出决定,阁下说吧,想跟我谈什么生意?”
“买下你的商行!”
“什么?”
余天宏和几位长老脸色皆变,瞬间惊呆!
“阁下……不是开玩笑吧?”余天宏深深呼吸,老脸涨红。
“岂有此理!”
“阁下的口气未免太大了些,开口就要买下我们商行,你把我们天宏商行当什么了?”
“我们天宏商行生意火爆,前景无限,你区区一个轮回境小辈说买就买,做什么白日梦呢?”
众长老厉声怒斥,心中怒意难平,开口就要买下商行,这么做简直就是在打他们耳光。
姜天冷冷一笑:“明人不说暗话,你们的交谈我刚才都已经听到,天宏商行面临的困境,你们比我更清楚,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这么说吧,我可以一次性出资现款买下你们商行,但其实我对你们商行一丁点兴趣都没有,你们若拒绝,我完全可以花费同样甚至更少的代价,去购买另一家,而你这家商行想必不用多久,就会被那些如狼似虎的竞争对手挤垮!卖与不卖,我听余行主一句话!”
“该死!”
“狂妄!”
“行主大人,此人来历不明,居心叵测,绝不能信他!”
众长老咬牙怒喝,态度坚决,毫不掩饰心中的怒火。
实际上,他们不仅为商行的未来担忧,更为自己前途和处境感到不安。
这个外来人一旦买下商行,他们的处境如何着实无法预料,也许前一刻刚刚成交,下一刻他们就都被新东家赶了出去,丢掉这收入颇丰的差事。
余天宏摇头苦笑:“各位的想法我何尝不明白,但眼前的困境你们也都清楚,余某这点底蕴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不错了,综合各家提出的条件,你们觉得还有比眼前这桩交易更适合的吗?”
“这……”
“可是我们……”
众长老欲言又止,脸色无比难看,他们最担忧的一刻,终于还是要到来了。
天宏商行乃是余天宏独家出资开办,他们担当长老之职看似权力很大,但实际上只在日常事务上拥有一定权力,在涉及到商行存续和售卖的根本事务上,并没有真正的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