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留与刚站稳,目光刚看清楚周围,我的手又一把抓住他,又抓着他人朝前走。
留与险些没站稳,大声喊了句:“彦……彤!”
一瞬间,我把他人抓到了舞池里。
重金属的音乐在我们头顶响起,台上是乐队在唱歌。
我回头朝着身后的留与看去:“好玩吗?!”
留与被头顶上的音乐震的面红耳赤,他有点不太适应的说:“声音好大,彦彤!”
我笑着说:“当然,但是很好玩呢,你把手从耳朵上放下来就行。”
留与还在愣住的状态下,下一秒我的手便将他耳朵上的手用力一拉扯。
音乐从留与的头顶而降,炸的他头脑发晕。
我的手抓着他的手臂,带着她舞池里用力蹦跶着。
我在舞池里大叫着那个乐队的名字,像是在发疯。
留与被我拉着也只能跟着我一起蹦跶。
蹦跶了半个小时,留与蹦跶的满头的大汗,他目光看向我,剧烈喘息着:“彦彤,我有点累了。”
“蹦跶起来!留与!开心点啦!”
留与蹦跶的额头都是汗,而我欢呼的更加的厉害,带着他人在人群中拥挤着,狂欢着。
那留与起先半个小时还不是很适应,后半个小时,他像是找到了运动的快乐,开始跟着我一块蹦跶,眼里开始升起了兴奋的光芒。
一场演唱会半个小时下来,留与开始剧烈的喘息了,手拖着我,用力的拖着我说:“我跳不动了,彦彤。”
他努力喘息着。
而我人在被他给拽住后,也随即停了下来。
在停下来后,我一副还有意犹未尽的表情看向留与。
留与说:“我们休息一会儿。”
看到他这幅样子,我自然也停了下来,笑着说:“留与医生一看就是不经常运动的人呢。”
留与脸色有点白,他粗喘着气,说:“确实,体力有些不过关。”
我站在那偷笑着,偷笑了好一会儿,手一把抓住他的手:“那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吧。”
留与想着好好歇一会儿后,我的手便又将他的手给抓住,接着,便带着他人从舞池里离开:“那我们去喝点东西吧。”
留与还没来得及出声,我便带着他人到达了卡座边。
这个时候,调酒师便问:“两位喝什么?”
我一头的汗,扭着头去看身后的留与,用调侃的声音问:“留与小医生,要不要喝点酒啊?”
留与都还没回过神来呢,在听到我这句话后,愣了好一会儿,下意识问了句:“啊?酒?”
我没等他回答,手便将他身子摁在了卡座的座椅上,接着,便扭头对老板说了句:“来杯鸡尾酒。”
这乖仔一听这话,当即来拉我的手说:“彦彤,我没喝过酒呢。可能喝不了酒的。”
听到他这话,我回着他:“鸡尾酒!不醉人的,读书特别低的。”
“可是我——”
还没等他回答,我又对调酒师说着:“要葡萄味的!”
那调酒师立马回答了我:“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