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带着几分苍白,人在他的视线下一动也不动。
陈祭白问:“蝴蝶泉边,做了什么?”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问的很慢。
所用的语气,也让人听不出什么来。
而在他的询问下,我想了几秒说,声音低到一个程度:“哥哥,我们只是聊了几句天。”
“聊的什么,说说看。”
他继续问着。
面对他的话,我面色带着几分迟疑,脚步也下意识的在往后后退着。
“怎么不说话?”
他的声音跟眼神也越发的温柔。
“哥哥,我们、什么都没聊。”
“什么都没聊,那又为什么要单独在一起聊呢?是不是又开始皮痒了?在我眼皮子底下耍你的小聪明,小心眼了。”
我一脸惊恐的抬脸,接着双手一把握住他的手:“哥哥,我真的没有,我没有皮痒,没有不听你的话,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这一切全都是巧合而已。”
张妈不知道气氛怎么会突然不一样了,她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令人胆寒的情绪。
她看着我那害怕的脸,以及颤抖的声音,紧绷的身体,她忙喊了声:“先、先生,这是怎么了?”
陈祭白却并没有看张妈,视线只是落在我的脸上,甚至越发朝我逼近,眼睛里的森冷情绪,似是要将我杀死。
“哥哥。”
我颤抖的哭喊着,手抓住他手臂的手,只是越发的紧。
张妈也连忙跑了上去,站在我们身边,她又问了句:“先生,这、是怎么了?”
在张妈的再三询问下,目光一直盯着我的陈祭白,终于在这一刻收回了视线。
他是不会再张妈面前对于我怎样的,所以在听到张妈疑惑的询问,以及疑惑的眼神后,他终于收回了视线,目光朝着张妈看去,他说了句:“没什么。”
他眼神的森冷在那一刻全都收掉,一张脸恢复平常。
而我在看到陈祭白的脸后,整个人也缓缓放松下来,抓在他手臂上的手,也在慢慢松开。
陈祭白在看到我的手放下去后,他视线没有看张妈,却对张妈说了句:“这几天就让她在家里好好待着,哪里都不许去,想来这段时间,她是玩够了,又开始跃跃欲试了。”
张妈站在那越发听不懂,看不懂了,她不知道着究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对于面前人的吩咐,她自然不敢有半分的耽搁,立马颤抖着嗓音说:“好、好的、我知道了,先生。”
陈祭白没再看我,冷着脸从我面前离开。
因为已经到半夜了,所以晚上他的脚步声显得极其悠长。
张妈在看到他人走后,过了半晌,她的目光才立马转向我,她小声喊了一句:“小姐。”
接着,张妈的手一把扶住我的手臂:“您还好吗?”
我正闭着双眼在那,对于张妈的话,久久都没有回应。
张妈看到我的苍白的很,她再次询问:“您、您还好吗?”
我闭着双眼,一副即将要倒下去的情况。
身子立在那摇晃了两下。
“小姐!”张妈的手扶着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