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几乎将我的鞋子裤子全都打湿。
班长说:“我们搭公交回去吧,你家在哪里?我先跟你坐一站。”
“我家坐五路车。”
“那就走吧,前边就是公交站。”
我听到这句话,便下意识的抬脸,发现前边还真是公交站。
还没等明白过来,下一秒我的手便被一只手给握住,接着我人便被带着朝前。
好巧不巧,也在这时,五路车正好就停在那公交站口。
班长一把将我拉到了车上。
公交车上许多的人,于是他将我护在一处角落。
…………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当我走到大厅,抬眼发现,陈祭白竟然比我早回到家,此时的他正坐在谭晶的身边,给她拿着药。
正当我目光盯着时,这时,坐在沙发上的陈祭白目光朝我看了过来。
我却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当我问出这句话时,陈祭白却问:“你是怎么回来的?”
他视线下意识的看向我身上。
而今天,我虽然没带伞,但是我身上完全没有被淋湿。
他的目光一直在看着我,而在他的视线下,我立马说着:“搭公交回来的。”
他听到后,这才说了句:“这样啊。”
我目光又看向谭金。
这时谭金便对我说:“你哥哥要高考,你现在学业也还不算重,放完学本该六点回来的,却搞到七点,你是不是去鬼混了?”
听到谭金的这句话,我的手紧捏着书包上的提带,没有说话。
坐在沙发上的陈祭白却说:“今天下雨,迟到一个两个小时回家,是正常的。”
陈祭白这般说着。
而谭金在听到他的话,便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很快,她又开始了新的议论剧烈咳嗽。
我看到后,当即走到房间,将手上的书包放下,接着,我又朝着厨房内走去。
便开始洗锅子,做饭。
今天的谭金,身体不适的程度似乎比以前要严重。
我在厨房准备晚餐的时候,都能够听到她的咳嗽声,像是要将顶给掀开。
这种咳嗽声,很快将整个大厅覆盖上了一层阴霾。
陈祭白一直守在她身边,在她身边低声询问了她最近吃的一些药。
谭金是护士,所以自己吃的什么药,她大多知道。
她回着陈祭白:“那些药没用的。”
陈祭白听到后,便又说:“星期天我去医院找医生给你开些别的药,可能这些药吃的次数多,已经产生了耐药性。”
程雪听到他这句话后,又立马回着:“没用的,真的没用,不用浪费钱了,你就快要上大学了,经济本就紧张。”
陈祭白听着,没有说话。
我站在厨房朝客厅看,能够看到谭金那张脸在灯光下苍白如纸。
之后两人又在那说什么,当然我没有再听,而是继续在厨房内忙碌。
在这顿饭好了后,之后我们三人坐在那吃饭,谁都没有说话。
陈祭白没有说话,我自然也没有说话。
谭金更加不用说了。
她甚至在吃了一点点菜后,便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听到这句话,我目光下意识的朝着谭金的碗内看了过去。
发现她完全没吃什么。
当然,陈祭白也看到了,不过我们谁都没有再劝她。
因为硬逼着她吃下去,到头来她也都是要吐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