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对于空谈没有兴趣,他们只想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临时总统先生,您说的光明的未来是什么时候?一年?两年?还是一个世纪?”
“哈哈..”
看着面露尴尬之色的临时总统,一部分议员忍不住大笑出声,临时总统的拥护者们则怒目而视。
那名议员并没有在意周围不善的目光,他只是继续说道。
“临时总统先生,现在有个最现实的问题,我们去哪里再征召二十万部队去解决迫在眉睫的危机。
据我所知,现在国内能调动的部队不足五万,能动员的人数不超过十万,我们至少还有五万的缺口才能维持最低获胜的可能。
拉莫西里埃元帅和博诺·德·库伦将军这样的天才都被击败了,我们又有谁能指望呢?
难道指望贝尔维将军回巴黎吗?”
临时总统听后不无得意地说道。
“哈哈!所以我才说奥地利人是白痴!他们将我们的俘虏都送了回来,这些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算上他们我们就有了抵御德意志联军的实力。
路易·威尔巴德将军能带兵从梅斯全身而退足见其统兵有方,再给他一次机会必定能反败为胜”
临时总统听后不无得意地说道。
“路易·威尔巴德已经宣布退出这场战争,他打算去英国养老。”
临时总统的脸色顿时僵住了,他愤恨地说道。
“值此国家危亡之际,威尔巴德那家伙怎么敢临阵脱逃?”
“威尔巴德已经签下了荣誉宣言,宣称自己将不再参与这场战争,所以奥地利人才没有为难他。”
“那他手下的军官呢?”
“他手下的军官和士兵都签下了荣誉宣言。”
“我不信!他们每个人都签了?”
“千真万确,他们还请了多位主教鉴证。”
“这怎么可能?他们哪里来那么多纸!”
事实上这个时期的纸张价格还比较贵,虽说1844年就发明了木浆纸,但纸价暴跌还要等到1850年全面使用木浆法以后。
不过这对已经采化学制浆和长网造纸机的奥地利帝国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但纸是不能白给的。
奥地利帝国提供的每一张纸的价格为一法郎,但却没有一个法国俘虏会拒绝,毕竟这和自由相比实在是太过廉价。
虽说一张纸一法郎的价格听上去有些离谱,但实际上弗兰茨请那些神职人员来鉴证的费用更加离谱,再加上遣散的花费,弗兰茨还亏了不少。
“那不过是一张废纸!”
这位临时总统实在无法理解那张废纸有什么,毕竟所谓的荣誉宣言早就没人信了,否则那些军官就不可能为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效忠。
(奥尔良王朝的军人和文官都向王室宣誓过效忠,但是在1848年几乎所有人都心安理得接受了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官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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