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被说得双眼冒光,一把搂住薛公子就说要跟他拜阎王结交成兄弟。
薛公子感受着酒仙胸前的伟大,倒也缓解了不少近日来的压力,摆手道:
“我们这普遍拜关公。”
酒仙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就去立了个阎王碑,再摆个关公像,各拜各的。
主打的就是一个包容性强。
薛公子也不知道关二爷怎么想,啥也没做,忽然就跟阎王平起平坐了。
一人一诡拜完,皆是坐在黄泉票站的大门口前,享受片刻的宁静。
“真没想到,我会跟人类拜天地啊。”
“是拜阎王。”
薛公子要跟它纠正一下用词,天地不是兄弟拜的。
酒仙一点也没有搭理这种细枝末节,摆手道:
“我跟你讲,平时像你这种人类,我别说搭话,看一眼都嫌弃,真不知道我们怎么认识的。”
它说不知道,是真的忘了,但薛公子却是翻起了一本笔记本,很是平和道:
“我们能遇见,纯靠一位叫林帆的伟人,是他创立了这江海市。”
在林帆吩咐自身离开的消息时,薛公子便将他的事迹一一记录在案,并且还将永夜的效果给写明白在笔记本上。
所以在林帆消失时,他根据永夜的记载,了解到其真实性后明白。
他能活到今日,都是一位叫林帆的老大的功劳。
所以,作为报答,他会贯彻至今为止的信念,将销售额再以指数性,上涨上去!
遗忘几个人和几尊诡异,对任何人任何事,似乎都没有本质上的变化。
无论是江海市也好,整个广域也罢,就是湘域和山域等,也都正常运作。
这一切都太正常了。
正常得……少女诡异觉得很不真实。
它确切的知道,自己忘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这让它很是困惑。
在它的赌博原则里,是绝不会拿记忆作为赌注的。
所以,它坚信自己不是输了某场,导致神志不清,像个喝断片的孩子,醒来什么都不记得那种。
这是它的底线。
“姐姐,你在干嘛,还不回家。”
司机女儿背着书包,看着神情已经不对劲了好一会儿的姐姐,稍显不解。
“你知道姐姐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赌场?”
她知道,江海市的赌场就是它开的,不过因为赌博输给了自家父亲,所以它今后只能去赌场观摩和收钱,不能亲自下场。
“还有呢?”
“我爹?”
“……”
“你爹?”
“这不一样?”
少女诡异没好气的白了它一眼,便朝着司机家里走去。
它感觉周围没有任何变化。
直至司机女儿走到它跟前,小声翼翼的问:
“诶,姐姐你不是传闻中那种,最强的存在嘛,灭城诶,我可听说你很厉害的。”
“所以呢?”
少女诡异不知道她莫名其妙在说啥。
“那还有什么事能把你惹哭呀?”
笑死,这身体并非正常人体,哪来的泪。
流的是尸油,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