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这样，他……所受的劫难也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很快，谢释渊的蛇身已经变得惨不忍睹，比起秦姝当初从后山捡回来的时候那凄凄惨惨的模样，也相差无几。

就在这时候，谢释渊开口了。

“从你跟魔族勾结的时候开始，你就不配同我们一起回去了。”

男子似乎被谢释渊的话气到了，他大笑了起来，“勾结？你倒是会说话！我若是不跟他们合作，我们何时才能回去？！你以为就凭着咱们几个，就能回去吗？就算回去了又如何？从前鼎盛的时候都会被人驱逐，如今的我们根本无法跟他们相提并论！只有举全界之力！放手一搏！我们才有回去的可能！你到底懂不懂！都到这时候了，还跟我提什么血脉！你跟那些只将血脉的上界之人，有何区别！”

谢释渊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了。

“他们有飞升的权利，却不是被你用来当垫脚石的。且这些魔族，嗜杀、贪婪、血腥……这样的种族若是站在了上界，天底下怕是要大乱了。我只是想回去，却无意献祭三界。”

男子憋着一肚子的气，瞥了谢释渊一眼，“三界？呵呵？关我何事？！我只想回家！”

谢释渊重新阖上了眸子，“既然如此，你便走你自己的道，为何非要拉我入伙？”

男子不再说话，谢释渊却又补充了一句，“承认吧，程泽，只靠你自己，即使拉拢了这些魔族，你依旧回不去。”

男子似乎不想再听他说话，一道比从前更大的光刃朝着谢释渊的方向丢了过去。

秦姝急了，就他现在的身子，若是这一招实打实落在他身上，那还有什么活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