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在昨天回归现实，除了衣物换了一身，看上去毫发无损。经过检测也不过是身体内有少量放射性元素，对普通人过量，对他来说完全不用在意。在家呆了半天，大概是习惯了紧绷的战斗，反而不适。于是就接了个也在北京的贡献任务，找点事做。

任务级别不高，报酬也仅有20点贡献。

尹教授似是感叹的说了一句：“啧，想不到一个老师会有这种东西。”

“没什么稀奇，普通人肯定无法抵御这种诱惑。探员发现得早，那位老师没发现异常，只是当普通文物了，运气不错。”

尹教授点头，走到一处阴凉处，眯起眼看着阳光下操场上两两三三散步的学生，心底一丝怀念似乎被勾起：“那张纸你打算如何利用。”

“利用？我以为它要交给C7区。”王耀冰冷眸子闪过一抹惊愕。

“可以交给C7区，但你自己拿着用处更大些。不过贡献点不能给你了。”尹教授嘿嘿笑了几声，再为省了一笔贡献沾沾自喜。这个任务是他们物理实验室发布的，贡献点也自然由他们掏。天底下的实验室就没有一个不缺资源的。C7区也是。

“我不觉得它对我有什么用处。”王耀轻抛了一下文件袋，里面轻薄，似乎根本没东西。

“可以交易。”

“交易？”

“嗯，把它交给撒旦，应该能换些有趣的东西。”教授说着，看到王耀眉头皱起，又解释道：“ofTum575，名称是恶魔的交易，不过我们更习惯叫他撒旦，他也喜欢这个称呼。具体功能……就是你付出东西与它交换，它什么都有，只是看你付出的代价是否足够。”

“听起来偏向神话。”有两名女生在不远看阴凉处的二人，确切来说是在看王耀。他抬眸淡淡扫了一眼，重新移开视线。

隐约尖叫声从那边传来。看起来冷酷的掉渣的王耀对这些还未成年少女杀伤不是一般的大。

“的确如此，可惜它开价太高，至今我们也无法获得它的身份哈哈哈……”说到最后尹教授笑了两声，也注意到了那两个女孩。

王耀没说话，尹教授的话语有些跳跃性，他听不太明白。

“恶魔的交易。我们需要付出ofTum数千收容物的百分之五来换取它身份的信息。”尹教授继续道。

“真是贪婪。”

“哈哈哈毕竟是恶魔。”尹教授大笑几声，拍了拍王耀肩膀。“有时间去看看，575这个月归我们实验室研究，那群老家伙都想看看你什么样的。最好在坑撒旦一把。我们的人没少被它吐口水。”

“会的。”王耀点头，面色依旧平淡。尹教授微微叹了口气，好像想到了些什么，转而说些其他趣事，虽然笑的只有他一人。

任务花了一上午时间就成功完成，严格来说只有几分钟，其中大部分时间都在陪尹教授。年纪大了似乎话也多起来。

回到家中，王耀随手将文件袋抛在茶几上，深陷进沙发中。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想必撑不了太久了。

小五在肩头浮现，从肩膀上跳上茶几，迷你身体一滑居然摔倒了。它两只小短手撑着爬起来，抓起文件袋打开，从中展露出一张泛黄的残破羊皮纸。

对于这些东西，小五一直很感兴趣。或者说这是它唯一有的情绪，好奇心。

“它能召唤出恶魔？王耀王耀，召唤出一只试试。”

王耀随手翻看放在一旁几年前的报纸，听得小五喊声头也不抬：“没兴趣。”

“去找撒旦。”

哗啦一声，报纸被放下。王耀若有所思。20点贡献点，他还不放在眼里。

他的好奇心亦被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