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故作讥讽道:“极好极好的事!你娘子自己拿的主意,后果自负,本少爷概不负责!”
他说罢,都不给上官灿询问的机会,转身就走。
上官灿急了。
要知道,此事不仅仅关于烟姐的计划,也关乎顾惜儿的人身安全啊!万一那小妮子失手了,必定是直接被拿下的!
一旁,古雨也急,“赶紧去问问你家娘子吧!越少爷能撂下这种话,羽裳姑娘定是出了什么馊主意了!”
上官灿着急找到顾惜儿面前来,“娘子,聂羽裳让你干什么了?”
顾惜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乐呵呵地将聂羽裳的好办法说了出来。上官灿一听,懵了。
顾惜儿笑嘿嘿地将自己如何套路秦越的事说了一番,最后认真交代:“相公,你千万别告诉越少爷。”
上官灿哪有脸说自己被秦越套路了?
他嘴角抽搐,开始套路顾惜儿,“嗯、嗯……好!咱,都不说!这件事就这样了!秦越怎么去问聂羽裳……是,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他不放心,又补充道:“你私下也别在问聂羽裳了。”
顾惜儿特认真地点头,“当然!我又不傻!”
上官灿的嘴角越发抽搐,很快溜之大吉。
就这样,顾惜儿开开心心地去准备脂粉和美甲材料。秦越见上官灿没找聂羽裳麻烦,虽然不知到底是什么事,却也料定是靠谱的事。至少上官灿不会让自己媳妇去冒险的。
虽然他有些好奇聂羽裳到底给顾惜儿出了什么主意,然而,他始终没有再过问这件事。
目送顾惜儿离开后,大家就都散。
秦越却跟上了上官灿,他的语气淡淡的,“上官熠,玩笑该适可而止了,过往的事情亦不宜再提起。明日之后,劳烦管好自己的嘴。”
除了秦耀祖的嘴,就属于上官灿的嘴最令人放心不下。尤其,这小子还跟聂羽裳有过极深的过节。
秦越抬眼看去,那双明澈的眼睛,格外较真。
上官灿当然知道,明日程应宁就要被换回来了。他点了点头,却又忍不住,问道:“那你来做什么?”
从云城到东庆皇都,秦越一直都跟着,还不是为了聂羽裳。
也不知道秦越听到没有,他转身就要走。
上官灿眉头一蹙,上前拦下,“秦越,要本少爷闭嘴可以,你说说,你跑云城,又跟到这里,做什么?”
秦越仍旧避开,要走。
上官灿道:“她先招惹你的,就算……”
秦越立马回头看来。
上官灿虽然最近面上跟聂羽裳服软了,可打心底还是很不怎么认可她。他道:“总之,她活该。”
秦越有些恼了,“她不知道程应宁还活着!”
上官灿道:“这跟程应宁活着不活着没关系。找替代品,玩弄感情。她就不是个好东西,她……”
秦越打断了他,“我乐意!”
上官灿怔了,却随即骂道:“贱不贱?”
秦越冷肃起来:“不关你的事情,管好你的嘴!”
上官灿都要走了,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秦越,天涯何处无芳草,明知道人家就快要团聚了,你何必呢?你要多好的女子,还怕找不着?遇不上?”
秦越转身,走了两步,才淡淡道:“我明日就离开。你管好你的嘴。”
一个人不管做了什么,再坏在恶,也难以让人死心。但是,只要她喜欢的人出现了,回来了,一个瞬间就足矣让人放弃,不得不放弃。
跟了那么久,求的,也不过是一个死心……
海邻馆,十一收到邀请,找上了秦晚烟。他笑着问:“丫头,这几日忙什么呢?明日践行宴,也是最后一场宴会了,去不去赏脸?”
秦晚烟刚看完几封密函,心情极好,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