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烟道:“既然有人先去了,那我们就先不着急了。”
穆无殇也开了口,“秦越,你这仗该怎么打还是怎么打,莫要乱了大局!”
秦越不明白,却还是点头,“是!”
能开启密室的战神钥匙在秦晚烟手上,秦晚烟和穆无殇自是不着急。景太子若真是冲着战神钥匙去的,就让他先去探探路,最好是排除了一切障碍,他们去了,好速战速决。
这时候,聂羽裳过来了。
她拄着拐杖,一如在朝暮宫那样,不要人搀扶。她的妆容比以前年轻很多,妩媚依旧,风情不风尘。
她显然已经很熟悉这个营帐,走得极快,语气不佳,“秦越,这么晚了,大家也都散了,你还待这里作甚?不知道回去吃饭呀?”
这语气,比秦晚烟更像个姐。
秦越有些尴尬,要提醒聂羽裳,秦晚烟却一个眼神过去,不许他提醒。
聂羽裳等不到秦越的回答,不悦道:“我知道你在这里,说话!”
秦越这才开口,“我在。”
聂羽裳辨出声音,走到秦越身后,直接跳上去秦越背她,“走啦,吃饭去!”
秦越余光朝秦晚烟和穆无殇看去,脸都有些红了。
聂羽裳一下就察觉到秦越的僵硬,她一手搂住秦越的脖子,另一手摸起他的额头,见额头不烫,随手又摸了摸秦越脸,这才发现秦越的脸是烫的。
她就想不明白了,这小子昨日才硬背着她,转了军营一圈。今日,怎么就脸红了。
她不确定,又摸了另一边脸颊,只觉得秦越的脸更烫了。她凑到他耳畔,果然也感觉到他耳朵的炽热。
见过这小子腼腆和羞恼的样子,却从未见过他脸红得发烫的样子。
聂羽裳想象不出了,却玩性大起,往秦越耳畔轻轻吹风。
秦越猛地一颤,身子越发僵硬,脸更红得好似醉了酒。他忍不住怒声教训,“有点分寸!”
聂羽裳非但不收敛,还咬上他的耳垂。
就在这个时候,穆无殇径自起身往外走,见秦晚烟还坐着,他问道:“你还不走?”
秦晚烟原是想瞧瞧聂羽裳私下是不是会欺负秦越,却没想到是这种欺负。
她也玩兴大起,故意道了一句,“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她就同穆无殇大步离开了。
聂羽裳比秦越还僵硬,差点从秦越背上掉下来。
秦越吐了口浊气,“下来!”
聂羽裳乖乖下来,双颊绯红,不输秦越,却不忘抱怨,“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你也不说一声!”
秦越眸光幽怨,冷不丁俯身过去,咬了聂羽裳的垂耳,报复她。
聂羽裳连忙躲。
秦越还不解气,又俯身过来,咬在她玉颈上。他并不舍得真咬,不过是轻轻啃了一口,就变成了吻,辗转流连,最终以聂羽裳求饶而告终。
每每如此,聂羽裳都特希望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秦越的样子。明明是个不经人事的弟弟,怎么就成了大灰狼!
秦晚烟和穆无殇出了帐篷,漫无目的地走着,两人都特别沉默,气氛过于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