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同床共枕,陈映梨其实有些紧张,洗完澡后在客厅里磨蹭半天,手里的遥控器都快被她戳烂,百无聊赖不断换着电视台。
抬头一看快十二点。
相比之下,季樾比她坦『荡』,身体懒洋洋靠着门,“还不睡?”
他换上睡衣,领口的纽扣开两颗,喉结明显,脖颈瘦白,说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沙哑『性』感。
陈映梨感觉他在诱『惑』自,用身体诱『惑』。
漂亮的脸,柔软清冷的神情,男刚洗完澡身上还有成熟冷冽的清香,唇红齿白,眼底晕染着冰冷『潮』湿的雾气。
她忍不住咽咽口水,目光随之又移男的裆部,有种想吹口哨的冲。
个很壮观的方,倒是被他藏得很严实。
陈映梨忽然回过神——
她在看什么!
她在想什么!
她怎么变成这样!如此的世俗!
季樾挑挑眉梢,明故问:“在看什么?”
陈映梨立刻马上说:“腿。”
她低头挡住面红耳赤的脸,掩耳盗铃同他说:“的腿还挺长。”
季樾意味深长哦声。
一个哦字,别的什么都没说,也像在耍流氓。
陈映梨被盯得无自容,脸都抬不起来,但这种时候谁先低头谁就输,她抬起脸,清清嗓子,强行耍流氓:“就是不道别的方长不长。”
季樾显然怔愣一瞬,深邃的眸光逐渐加深,眼底是漆黑的暗『色』,唇角缓慢上扬,低声闷笑。
陈映梨故作镇定:“笑什么?我指的是……”
她说一半卡壳。
季樾眼里流光溢彩,浅笑着问:“是什么?”
陈映梨说不出个所以然,“睡吧睡觉吧。”
别说,再说真就是颜面尽失。
季樾也没有骗她,他身上确实很暖和。她手脚冰冷,忍不住将脚丫子往他的腰上放,季樾搂过她的脚踝,将她往自怀中拽拽,另一只手拦住她的腰,“暖和吗?”
陈映梨贴着他的胸膛,几乎能听得见他的心跳声,“暖和。”
她找个更舒服的姿势,抛去杂念闭着眼睡过去。
第二天陈映梨是被热醒的,蹬掉睡眠袜,双腿不安分伸被子外,腰被个硬邦邦的玩意顶住,她皮肤娇嫩,稍有不适在睡梦中也有所感,蹙蹙眉,“季樾,的骨头好硬。”
硌她。
季樾无奈离她远点,奈何他刚抽出身体,她又嫌没热源,伸手随便一抓,季樾闭上眼,倒吸凉气,耐着『性』子哄她,“松手。”
陈映梨缓缓放开五指,“别跑,我冷的。”
季樾觉得她这幅样子娇憨又好笑,帮她盖好被子,“我得去上个厕所。”
陈映梨闭眼嘟囔,“快点回来,再陪我睡会儿。”
季樾穿好拖鞋,往下身看眼,苦笑一声:“恐怕快不。”
等季樾处理完生理问题,陈映梨也醒。
她这觉睡的很舒爽,没做噩梦。
不过有点遗憾,昨天晚上两个成年男女睡一起居然什么都没发生。
喝喝,季樾难不成是属和尚的吗?
好吧,他可能正君子习惯。
陈映梨坐在发几分钟的呆,清醒后也不想下床,重躺回去,她问季樾:“今天几号?”
“腊月二十八。”
“还有两天过年?”
“嗯。”
“回家过年吧。”
季樾说:“我父母今年应该都不在国内过节。”
他系上袖口的纽扣,补充道:“我一个。”
陈映梨果然起同情之心,她抓抓头发,有点丧气:“我回江家过,伯母给我打好几个电,江定的父母对我其实很好。”
她无法拒绝这么简单的求。
季樾顿顿,“好。”
陈映梨:“自岂不是孤零零?”
季樾:“没事,习惯。”
好惨。
更同情怎么办?
她遇难题沉思冥想时,无意识咬着唇瓣,季樾伸手抚开她的柔唇,拇指轻轻搭在她的唇瓣上,不让她咬自。
季樾给她提建议,“三十的晚上,我去江家找。”
陈映梨眼神一亮:“真的?”
季樾点头:“等我。”
带在家长的眼皮底下偷情。
别以为他不道江定打的什么算盘。
过年这天。
陈映梨想起来她的微博经很久没有更,剧播完也才半个月,在此期,她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断网状态。
打开微博,手机卡差点自退出。
粉丝增几十万,私信多十几万条。
陈映梨卧槽声,做贼心虚,捏着手机下意识以为——难道我和季樾谈恋爱被天杀的狗仔拍?!她这是连累她的素男友吗?
不怪她有心理阴影,她和江定见一次面,就被狗仔拍一次。
肆意书写“『奸』情”。
她和季樾私下约会的次数比和江定偶遇的次数多得多,极大可能被拍!
陈映梨怀着颤抖的心点开评论——
???
怎么全是来夸她的?
她松口气,还好没出事故。
她有点得意,看来她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这么久也没让季樾的字出在任何闻媒体的版块里。
江定下楼正巧撞见她抱着手机傻笑的模样,眼神扫遍客厅,没发有其他,脸『色』才稍稍好看点。
若是她把季樾带回来过年。
真就一起死得。
全都别活。
江定走过去:“笑什么呢?”
陈映梨听见他的声音眼皮子都不带的。
江定幼稚踢叫面前的茶几,弄出巨大的静发泄自的不满,“傻还是聋?”
陈映梨抬头,表情多嫌弃就多嫌弃:“江定,真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