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琛和肖子与走进包厢,瞧见薄战夜黑冷的身姿坐在沙发上喝闷酒,走过去。
“大半夜来喝酒?什么事惹你这么不高兴?”
“天!九哥,你脸怎么肿了?手也受伤了!靠,谁敢对我们高高在上的九哥动手?我去宰了他!”
“安静点会死?”男人冷冷掀唇,气息比他的伤还可怕!
肖子与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闭嘴:“我去车里拿医药箱。”
他快速跑下去,不到几分钟,提着医药箱上来,坐过去给薄战夜处理伤口,待血清洗干净,才看到是牙印。
牙印?
“小祖宗咬的?小祖宗又发病了?不对啊,这牙印也不像小祖宗的?”
盛琛扫了一眼,视线落在薄战夜冷沉冰冷的脸上,推测道:
“兰溪溪?”
男人没有说话。
所以,默认?
一时间,肖子与郁闷:
“九哥你真是疯了么,兰溪溪哪儿有九嫂好了?为什么非要和她纠缠?搞得自己皮肉受伤?”
盛琛更不用说,脸色比冰块还冷。
之前跳车,现在把薄九咬成这样,还敢打薄九巴掌,那女人分明有暴躁症。
“老太太那个样子,你还有心思和她纠缠?到底在想些什么?”
薄战夜喝下一口酒,扫他们一眼,起身:
“走了。”
“诶!走什么啊?我不说她坏话还不行么?”肖子与拉薄战夜坐下:
“你跟我们说说情况啊,现在这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
盛琛高贵掀唇:“叫我们来,就这样走?”
看着两人期待又诚恳的眼神,薄战夜倒没再走。
只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一杯杯喝着闷酒。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