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去镇痛棒后,伤口隐隐作痛,连下床都吃力。
但她想上洗手间,医生也嘱咐她适当活动有利于恢复,无奈,只能撑着痛意起床。
“傅太太,我们扶你吧。”几名女医生上前。
傅溪溪尴尬,却只能轻嗯一声。
她准备起身,薄战夜却在这时进入病房:
“你们先出去,我来。”
女医生们纷纷低头:“好。”
病房很会恢复安静,薄战夜滑动轮椅,来到傅溪溪面前:
“坐我身上,我带你进去?还是扶着你走过去?”
这时傅溪溪生产后第一次见薄战夜。
他依旧西装革履,矜贵优雅,面容俊美精致。
结扎手术对他似乎并没有任何影响,反而愈发温柔绅士。
本来看到他的第一眼,她觉得委屈。
第二眼,变得格外委屈。
“为什么生孩子这么痛苦的事情,要让女人来?你们男人毫无影响,孩子还跟你们姓。”
薄战夜皱了皱眉,伸手握住她小手,柔声道:“孩子还没上户口,要跟你姓也可以。”
傅溪溪:“......”
他们家已经三个哥哥了好吧!以后孩子肯定多的数不过来,她才不要去傅家抢名字。
再说:“我是那个意思吗?”
“我知道你不是,抱歉,你辛苦了,等你上完洗手间,我陪你去看傅久夜溪,他们很可爱。”
听及傅久夜溪,傅溪溪心里一暖,瞬间又觉得不委屈了。
“好!”
她小心翼翼坐到他身上,实在不想走。
每走一下,都会牵扯腹部上的伤口。
薄战夜抱着她,无奈叹气:“我的安慰没用,提孩子直接管用,看来我要失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