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他们想独占我[快穿](方潮生)_第25章 灵异文炮灰25(1 / 2)_流放后他们想独占我[快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25章 灵异文炮灰25(1 / 2)

第25章

        和宁霁真正确认关系后,郁婳对宁霁的认知被一点一点刷新。

        前几世,他总是看不透宁霁这个人,直到如今,才微妙地发现宁霁那副正人君子皮囊下的内里。

        可能郁婳对正人君子的认知都来自于以前见过的一个臭道士,一身素白衣裳,端着一副救世心肠。宁霁和那个臭道士差的太多,虽然都有着相似的清冷不可接近的面容,宁霁私下却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黑冷的眼眸乌沉沉的。

        只要在宿舍,他们就频繁地在“输送阳气”。

        宁霁像是没看见还在宿舍的江骁似的,当着江骁的面也能坦然地与郁婳做那档子事。

        察觉到尾指的红绳微微勾动,郁婳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宁霁。

        宁霁刚从宁家回来,这会正和江骁一起坐在书桌边表情有点严肃地说:“过几天我们还得再去对付那个鬼怪,你记得要待在宿舍里,不要出门。”

        他们已经给宿舍下了保护障,郁婳只要待在里面不出去就不会出什么事。

        郁婳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说:“那贺繁呢?”

        贺繁在外面应该会受到影响。

        宁霁盯着头顶刺亮的灯光看了一会,微微眯起眼睛,说:“你想要把他带进宿舍保护他吗?”

        郁婳“嗯”了一声,宁霁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说:“随你,我回教室拿样东西。”

        说罢,宁霁摸了摸郁婳的脸,转身往门外走。

        郁婳盯着他看着,一直到宁霁的身影看不见后才收回眼神。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一幕在某人看来更觉刺眼,刺得他咬紧了牙关。

        郁婳当然不是无缘无故想要保护贺繁,在他看来,他与贺繁也不是很相熟。郁婳甚至不太记得贺繁长相的细节,一想到贺繁就只能想起他总是微微红着的那张脸。

        不过自从小树林一别后,贺繁也减少了主动来找他的次数。

        贺繁和郁婳一样都是阴时生人,现在也都成了鬼,在郁婳的记忆中,当时的“他”就是吞噬了贺繁才实力陡然间强大了起来,让宁霁和江骁联手都难以敌过。捉鬼这行极靠天赋,年过古稀的大师可能还没有宁霁的实力强悍。

        这也是宁家其他人没有掺和进学校的事情,也没有提出帮忙的原因,因为他们可能还不及宁霁的实力强。

        气运之子,大抵生来就是和人不同的。

        曾经,郁婳也是一个世界的气运之子。那是一个大千世界,是真正存在的世界,科技发达,人们安居乐业。大千世界气运绵厚,独他一人身负所有气运。

        可有一天,郁婳突然发现,有所谓的“规则”隐隐在掌控这个世界,发现了自己是气运之子的秘密。

        如果他没有离开,他还是那个天之骄子,不会一身沉疴。

        而他现在流放的世界都只是小千世界罢了,即便气运再丰沛,也是虚幻的一场空影。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人,事,物,这都是由“规则”幻化而来的镜花水月。郁婳受过的伤,遇到过的或善或恶的人,都是假的。

        他一直被困在这里,比起恨小千世界幻化的虚影人物,他更恨主脑。

        郁婳转回身,从宿舍门口慢慢踱步回来。

        “砰”的一声,江骁重重地把从家中带出的一个小玉瓶往桌上一摆。

        灯下,郁婳的面容明明灭灭,情绪被隐藏去。

        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桌面上的药瓶,听听声响,能听出里面装的是液体。

        这是符水。

        看见这符水,郁婳就克制不住地回想起自己灰飞烟灭的那一刻。

        郁婳的眼神骤然间变得复杂,身子一僵,玉般的面容阴沉难看起来。

        江骁的脸色更臭,把瓶子往桌上一扔,双手摁在大腿上,没动。

        郁婳见他盯着自己,神色紧接着一变,眉眼被冷白的灯光染上了几分神性,一如当年那个冷若冰霜的上神。他扭头就想离开。

        江骁仍坐在一边,但他手一伸就扣住了郁婳的手腕。

        他的手掌烫的吓人。

        郁婳背对着他不耐地压了压唇角,扭头。

        “你和我哥在一起了?”对方直直地盯着他看。

        郁婳转过身,正对着江骁点点头。

        郁婳当然希望江骁离他远一点,他根本不想和江骁接近。尽管接下来也没几天了,他还是不耐暴露自己。

        江骁的手上温度滚烫如热火,贴在郁婳的手腕,仿佛有火花顺着这亲密的接触噼里啪啦地传输到郁婳身上。

        郁婳至今也没搞懂为什么,江骁身上的阳气会那么吸引他。

        江骁猛地站了起来,拉着郁婳的手改为双手扣着他的肩头,灼灼地盯着他看。他的语气硬邦邦的,可能是从来没说过之一类的话,但胜在炽热:“我说过,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想要阳气,我也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