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挑眉笑笑:“没办法,我要真是个软弱可欺的人,那一脑子的话本就成了催命符。我得先亮亮爪子,让你们瞧个明白,省得往后咱再井水犯了河水。”
她当着众人的面戳房家和白家人的痛处,虽然当时惹得他们羞愤不已,恨不得将她生死活剥。可那股劲一过去,加上往后的“合作”,他们只会将此事归于她气性大,不愿意受委屈,却不会将她往真正的敌人上套。
毕竟,敌人不会跟他们合作求共赢。
“再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安知夏端起自己手里的杯子,开始给人画起了饼:“白团长,你的动作还是快点。我只有见到真正的效果才会跟你合作,将新节目交到你手中。
到了京都,家里开销大,我手头紧,又不信任舒团长,只能埋头苦写节目。都厚厚一沓了,保准各个不输于之前的。
而且呀,咱表演团给京都各大单位、厂子表演影响力还是小,得上电视呀,录制成电影,让全国的观众们都能看到,从中得知领导们的指示,汲取精神,投入到新夏华的建设中去!
再者呀,咱能上电视、电影,还有更多日揽万金的机会……”
白良桂心里略微激动,在整个京都闹出个动静就很了不起了,再闹得全国都知道,那真是风光无限呐。想想舒团长崛起之路,他连连点头:“你放心,我们白家是书香门第,最注重承诺了。不出一个月,你保管能听到动静。”
说着他就先去将白家人和房家人挨个安抚住,说了同安知夏的合作。有着巨大的金钱利益吊着,大家伙心里怒气难平,却也得生吞了。只能安慰自己夏华国跟萎国有着血海深仇,不照样在经济上互通吗?谁傻傻地跟钱过不去?
白老爷子到底有着几十年的阅历,想问题比较全面,先问道:“你查清楚那丫头的情况了吗?她嘴巴太厉害了,别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咱得讲究真凭实据!”
“当然了,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白良桂凑到老爷子耳边将安知夏的情况简单说了下,“就是一个普通小丫头,上学那会脑袋瓜聪明是年级前十名的,作文写得不错。虽然她年纪小,但在继母手下讨生活艰难,又有着一年当知青的经历,所以她写出来的节目有内涵,特别容易引起大家伙情绪波动。
可能也是因为小时候过得太苦,她现在一点亏都不吃,脾气暴躁得紧,属于一点就着的类型。咱顺着她点,钱还不是哗哗入手?”
白老爷子点点头,眯着眼笑道:“既然是个小财神爷,那咱哄着就是,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安知夏明显感觉到房家人和白家人情绪波动变得轻缓,目光也不再跟刀子似的射向自己。她轻笑着走向李汉谦夫妇俩,“走吧,咱去欣赏下京都书画展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吧?”
毛曼汐满是崇拜地看向她,“都解决了?”
“那可不,只有些虾兵蟹将,不碍事的,”她下巴往白君雅一群女人点点,“咱当个乐子瞧就是了。”
李汉谦拿手隔空点了点她,“打一巴掌给个枣,还得让人对你毕恭毕敬感恩戴德?”
“那可不?”安知夏笑着说:“咱可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到哪里不都得被捧着?可不是某些歪瓜裂枣能够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