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话,大家瞧着时间晚了,又见到屋子里的电视,她们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是不是耽搁你们看电视了?”
安知夏眨巴眨巴眼睛,轻笑着道:“不碍事,电视看多了对孩子视力不好。”倒是也没冒然邀请别人来家里看电视。
送走他们,房垣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帮着收拾桌子上的茶水。
“原本我听你说运输队大,也看见筒子楼多,却没有想到邻里之间问题有那么多,”她是又感叹又新奇。“对了垣哥,我们这栋楼小队安静,邻居相处和谐,你是不是做了些什么?”
房垣稀罕地将人揽入怀里,亲了她一口。
三个孩子立马捂着眼睛,偷笑着,黑漆漆的眼睛从指缝里瞧着。
“你注意着点!”安知夏咬牙切齿地道。
“不碍事,家家户户有孩子,还不允许夫妻亲热联络感情?”房垣哈哈笑着,眉宇间的阴郁之气完全散尽,有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张扬和肆意。
他就是不放开手,小声地说:“我自从听你说要回京,就开始筹备起来了。你本来陪着我住在这狭窄的筒子楼里,我总不能让你将大部分精力同邻里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闹不休吧?
再说,家属品质如何,关系到男人们干活效率,也从侧面反映男人的素质。”
“啊,你那时候就想到现在了?”安知夏略微吃惊地侧头看向他,“合着你瞧上谁,就开始谋划着怎么将人叼进窝里?!”
“那可不,你见过哪只狮子盯上猎物还放弃的?”他挑眉笑道:“我也庆幸自己及时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并且早早谋划起来,不然我此时此刻哪里能抱得美人归?”
安知夏好奇地追问道:“你什么时候察觉到对我感情不一样的?”
房垣笑笑不说话,只是将她从沙发上扯起来,嘱咐孩子早点睡觉,便回屋了。
安知夏没有继续问,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俩人如何就走在一起结婚了。大约平日里一点一滴相处,发生了化学反应,要真说哪一个点起得变化,那真没有刻度尺能够度量。
进了屋关上门,房垣冲安知夏勾着唇角笑着说:“狮子要进食了,小白兔你有选择入肚姿态的权利……”
安知夏笑着双手做成剪刀放到头上,歪着脑袋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斜咬了下嘴巴:“小兔兔这么可爱,能不能不要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