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垣脸色不大好,往前挡住安知夏,“张翻译,亨特经理一行人坐了这么久的船肯定很疲惫了,你带着他们去安顿,等明天军演结束后,咱再坐船去京都。”
张翻译一转述,亨特经理这才发现这座岛并不是普通的岛屿,四周都是冷峻着脸笔直站着的士兵,心里一阵惊诧,迟疑地道:“我一直听说夏华国士兵训练有素,英勇过人,不知道能不能亲眼参观看看呢?”
房垣挑着眉看向孟含。
孟含又转头看向刘参谋。
刘参谋瞪了他们俩一眼,低声道:“合着你们俩之间的比斗还得需要外国友人当见证?”
接着他视线在俩人中来回扫过:“孟副团,房垣身手当真了得?”
“好得很,”孟含咬着牙说:“我还没有赢过他呢!”
刘参谋吓了一跳,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仿佛在说着南方兵王并不是名副其实。气得孟含差点跳脚。
刘参谋知道孟含长得挺清秀,其实是个直来直往的糙汉子,压根不屑于说谎,更何况这事关南方兵王的颜面。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冲亨特经理点头道:“既然是加国友人,那看看也无妨,我们守沪岛都是些小兵小将,演练可能是小打小闹,亨特经理别笑话就行。”
加国人可不懂得什么叫夏华国的谦虚。他们见这确实只是夏华国一个破败的小岛,虽然有士兵驻扎,应该是没什么能拿出手的演练。他们笑笑摆手表示不介意,可身体却下意识挺胸抬头,显然是想要瞧个热闹。
安知夏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男人们上桌开始谈天说地,哪怕不是一个国家,但是男人们总能够找到共同感兴趣的话题,说得脸红脖子粗。
等吃完饭,大家喝得有些上头,便各自回了屋歇着。
房垣洗漱完侧躺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瞧着写东西的安知夏,“明天我要参加军演。”
她侧头轻笑着说:“那你还喝这么多酒?不怕影响明天发挥?”
“在外国人面前咱不能输了场子啊,男人的一个战场就是饭桌,”他笑得有些傻气,“明儿个让你瞧瞧爷的威风,绝对让那帮加国佬瞧瞧夏华人的风采。”
俩人结婚三个月了,安知夏自然清楚房垣每天跟自己一样早上锻炼,而且强度不低,所以她并不担心。
晚上安知夏熬了些粥,又烙得油饼,炒了几个脆口菜,就这简简单单的晚饭,依然让众人给吃撑了。
亨特经理他们望着安知夏的眼睛里冒着火,同样是用面和油做得主食,为啥夏华油饼这么好吃,外皮焦酥内里松软带劲,咸味适中,还有着葱油和五香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