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是唐代薛仁贵身穿白袍,跨海征东,取凤城,定天山,而张士贵隐仁贵之名不报,冒功受赏。最终真相大白,仁贵衣锦还乡。”
“川剧五袍之中,白袍的演绎最具难度。”
吴超雄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笑道:“不简单呐,来见我之前做过功课?”
林望答道:“那倒没有,只是当初有个长辈也喜欢听川剧,略懂而已。”
“能随口说出白袍记的典故,这就不只是略懂那么简单。”
“现在的年轻人,懂这些的太少了。”吴超雄答道:“而川剧之中,我最喜欢的是《玉簪记》,只可惜没有功底的班子,演不出那种独有的味道。”
林望轻轻点头:“玉簪记讲的是女尼陈妙常与书生潘必正的爱情故事,我有幸在京城看过一次,貌似是陈舟老师傅的班子。”
“二爷要是喜欢,空了去一趟京城,我可以替你安排一场。”
听得这话,吴超雄脸色一变,侧过头来瞪了林望一眼。
他似乎没想到林望对川剧玉簪记也有了解,更让他意外的是,林望口中说的陈舟老师傅,乃是京城有名的川剧戏曲艺术家。
而林望却能够替他安排一场这位老师傅的演出,可见林望在京城的关系不浅。
“年轻人懂得投其所好,挺好。”吴超雄满意的点了点头:“是来给那个女人求情的?”
林望回头看了看大门外的乔梦月,思索了几秒,点了点头:“算是。”
“可以,就冲着你对川剧这么了解的份上,我不为难她了,带她走吧。”
林望笑了笑:“二爷果然好说话。”
“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吴超雄一楞,问道:“说。”
“我想请二爷,放过这个女人的那些朋友。”
听到林望这话,吴超雄脸上的笑容缓缓凝固。
他的神色并不是很愤怒,但是双眼里那一股怒意,竟是让林望都感觉到心底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