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
“那要不然我住进缙王府来?反正缙王天天没空,你一个人在家里多无聊啊。”
靳长月的话音刚落,司空疾一掌就朝他拍了过去。青白先有所预感,推开了紫浮,自己也避开去。
他知道,靳长月说这样的话,王爷肯定是饶不了他的。
靳长月脸色不变,只是眼底涌起一丝杀意,他身形一转,避开了这一掌,飘飘然落到了不远处。
“缙王难道就不怕我把你会武的秘密说出去?”
“你只管去说。”
拔了暗营之后,司空疾已经去掉了一个最忌惮的钉子,这个时候哪怕是让人知道他有武功,他也能够撑得住后果。
“不玩了。”靳长月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执了一把扇,啪地一声把扇打开了,又朝他们走近过来,啪一声又收了扇,指着明若邪肩膀上的那只喜鹊,“刚才我是跟着它来的,这只喜鹊好像是在跟踪一个女人。”
明若邪和司空疾对视了一眼。
“你看到那个女人了?”
“是啊,你们说巧不巧?我正好看到了,那个女人儿还知道是谁呢,就是本来应该在宫里的珑贵人。”靳长月说道。
“珑贵人?”
明若邪心头一亮,好像有什么细节都被连起来了一样。
司空疾也瞬间明白。
喜鹊在莲王的婚宴之后是去跟上了与下毒有关的人,喜鹊跟上了珑贵人,那岂不就是说明,往那天临玉公主捧过来要敬他们的那坛酒里下毒的人后来是去见了珑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