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林初瓷冷笑一声，抱起手臂，冷睨向冷霜，“昨晚我已经审问过她，她也全都招供了。

        “她说了战凤琴是你和她一起合谋杀害，也交代当初我生下的小女儿恙恙，并不是夭折，而是被你主动送给了花惊鸿抚养。

        “所以，当年你们姐妹二人救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你，冷月，花惊鸿，都是一伙的。”

        “……”冷霜听了，心里倒吸一口冷气。

        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她此刻已经丧命于林初瓷的目光之下。

        林初瓷居高临下，眼神里杀气弥漫，“你最好告诉我，整个计划的幕后主使，是我师父，还是我师兄？”林初瓷要用战夜擎的第二层猜想来逼问冷霜。

        冷霜不说话，能看出来她的神情略显紧张，林初瓷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任何细微的表情都不会放过。

        “无话可说吗？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幕后策划一切的是师父和师兄对吧？是暗月阁的计划！

        “目标就是为了得到《宓香集》，我说的没错吧？”

        面对林初瓷的指控，冷霜很是着急，如果她姐姐已经说出来了，她还怎么继续隐瞒？

        “冷霜，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吗？一直以来，我把你们姐妹当做救命恩人。

        “我感恩于你们，将你们当姐妹，可是，我现在感觉到我被人背后狠狠捅了一刀。

        “拿刀直接戳进我的心脏！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林初瓷眼眶泛红，眸色里是复杂与痛心疾首，她最不愿相信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还记得你们把我带回暗月阁后的日子吗？我跟着你们一起训练。你们教会我很多本领。

        “我们成了朝夕相伴的伙伴和家人，是你们在我黑暗人生中，及时给了我一丝温暖。

        “可是呢？现在却告诉我，都是假的！全都是虚情假意！是蓄意！是欺骗！是背叛！是一场阴谋，你说我是什么感觉？”

        说到激愤处，林初瓷手怕自己的心脏位置，猩红的眸子瞪着冷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