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中,晚霞壮烈,但却透露出几分凄凉。
因为空月大师圆寂,林初瓷的兴致有些低落,沉默不言。
“好了,别想了,空月大师是因为年纪大,安详圆寂,和你没有关系。”战夜擎安慰她。
“我总觉得,如果我不来找他,他可能不会离世。”
想到大师说的那句等她好久的话,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战夜擎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别想了,瓷瓷,空月大师是得道高僧,他的圆寂也是一种传承。他虽然身死,可是,他的精神却会永存的。”
林初瓷点点头,战夜擎又问,“他说等你很久,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说了,他讲了一个故事给我听,但我觉得他的故事还没讲完。”
林初瓷把自己听过的铁匠故事,说给战夜擎和凌绝二人听。
战夜擎听完之后,沉思片刻,猜测道,“空月大师是不是想用这个故事来比喻云家的过去?”
凌绝驾驶着车辆,突然插嘴道,“他说的打铁的,是不是比喻香染坊?”
“那个匠人是谁?难道是云家曾经的什么祖宗……”
不等战夜擎说完,林初瓷惊叫道,“我想明白了!大师确实是用铁匠的故事来告诉我,云家从前发生过什么。
“那个匠人可能是我外婆的外公,因为隔了好几辈,直接告诉我,肯定听起来有些绕。
“但他用铁匠来比喻,我听懂了,也明白了。”
林初瓷从手机里调出云家的族谱,“你看!现有可查的云家家谱,再往上追溯一代,云轶炀这个人,他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云瀚义,女儿云静秋。
“云静秋丈夫蔺宗光,两人生下女儿云秀英。云瀚义的儿子是云锦鹤。云锦鹤和我外婆云秀英是堂兄妹。
“如果以上关系成立的话,那么第一个问题来了!云轶炀有儿子,为什么还要把香染坊传给女儿云静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