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一本正经道:“如果我说我戒酒了,你信不信?”
张文定道:“这个,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确实跟你没关系,你要喝就喝吧,你一个人喝。”武云笑着道,“你以后的工作,就是吃吃喝喝,得多喝呀。”
张文定也不想喝酒,摇头道:“我想安安静静地清闲几年,你却偏不让我如愿。唉……”
武云也无奈地摇头:“这事儿你怪不上我,谁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我跟你讲,我现在不仅不能去公司,连京城都不让我回,基本上算是被禁足了。你要怨我,怨不上呀。”
“我怨你干什么,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给我安排个吃吃喝喝的事儿。”张文定看着武云,满脸求知欲。
“那你还想干什么?业务上的事儿,你也不懂呀。”武云避重就轻道,“要让你去业务处室,什么流转税处、所得税处,你都搞不明白要干什么呀。”
张文定不为所动,也没细想她怎么知道局里有流转税处和所得税处,继续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单位。”
这个问题,武云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吟了一下,才反问道:“不好吗?多少人想去,还去不了。”
张文定只是盯着武云,不说话。
武云眨眨眼,道:“我爹是什么意思,我真不清楚,没问他。要不这样,今天晚上我回去就问他,看看到底有什么说道。”
张文定又盯着看了她两秒钟,摇了摇头,道:“算了,再说吧。”
面见武云的时候,张文定是非常想要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但问到这个程度,看到武云那一脸为难的样子,他又不想继续问了。
他也明白,以武云现在在她父亲武贤齐那里的印象,武贤齐恐怕也是没有心情和她细说这个事情的。
要她去问武贤齐,那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说不定父女两个几句话没说好,还会吵架呢——他记得貌似听老婆武玲说过,武云还真和武贤齐吵过几次。
张文定不再问这个事情,武云也不会再去提,二人就开始聊些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