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还有人敢缠你?”张文定脸上惊讶的表情相当夸张。
白珊珊很不高兴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很差劲,没男人要啊?”
张文定道:“不是,我是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纠缠我们白大秘?”
白珊珊哼哼着道:“你们一个系统的。”
张文定就更奇怪了:“我们一个系统的?随江地税的?那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就算不认识,听到名字也会知道啊。”
“不是地税,是国税的。”白珊珊表情怪怪的,哭笑不得道,“税务总局下来挂职的,随江国税的一个副局长,比我还小两岁呢!上次开纳税大户表彰会的时候认识的,后来总给我打电话,要请我吃饭、打球,还说对我一见钟情,真不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线了。”
“我们现在和国税打交道很少啊。啧,姐弟恋呀,现在流行这个。我老婆就比我大嘛。不过,话说回来,我挺佩服他的,随江第一秘,他都敢打主意,光凭这份胆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张文定心想要说一个系统的,那也说得过去,毕竟,不管国税还是地税,搞干部培训的时候,都是在那三家税务学院中学习的。
白珊珊长叹一声:“他跟老板认识,怎么会没这点胆量?”
原来如此!张文定脱口而出:“他和老板什么关系?”
白珊珊摇头道:“不清楚,他是京城的人,老板对他……比较客气。”
比较客气,这个就有说法了。
或许是木槿花在京城的熟人,关系还比较亲近;或许,关系一般,但木槿花不愿意和他深交也不愿意随便得罪他,所以,就客气一点了。
不管是这两种情况中的哪一种,都说明了一点,那个人,或者说那个人身后的力量,不容小觑。
张文定明白白珊珊的无奈了,这种人,她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只要人家是正常的追求,没有干什么过份的事情,她想采取一些措施都不行——她得顾忌到木槿花的看法啊。
谁知道木书记和那人是什么关系?她不能直接问,也不方便旁敲侧击,一个不小心,让木书记误会什么了,那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想了想,张文定问:“他叫什么名字?”
白珊珊一脸古怪的看着他,道:“名字,嘿嘿,刚听到他名字的时候,还以为是你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