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厅那边,也要书记帮忙说一下,没项目的话,要点政策也好。”张文定说起这个,也是头疼,“县里现在方方面面都要有一个宽松的政策,这样才能够更好的招商引资。搞农业产业,见效比较慢,所以有个优惠政策的话,对投资商的吸引力会更大。”
“嗯。”佟冷海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其实这次本来有个好项目,燃翼可以争取一下,不过现在嘛,争不了了。”
“什么项目?”张文定一听到有项目,还有争取的可能,不愿意放弃了。
至于佟冷海所说的争不不了了,他则是没放在心上——多少项目都是在绝境中争取到的!多少业务都是在没可能中谈成的!
只要没到最后一步,那就不能放弃。
“树葬!”佟冷海看着张文定,吐出了两个字。
“树葬……民政厅啊!”张文定感觉这个词有点熟悉,略一思索,便想来了,这是他在安青的时候,准备搞的项目啊,当初还报了到了民政厅,并且托木槿花帮了忙,跟民政厅的副厅长见了面。
只不过,那个时候吧,省里快要换届了,民政厅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事情,所以就拖着了。
然后呢,徐莹又为张文定介绍了一个朋友,她的那个民政厅的朋友,正是管着全省殡葬工作民政厅社会事务处的处长熊妙鸳。
按说有这样的关系,要搞树葬的时候,应该是可以好好搞一搞的——社会事务处往上报,民政厅牵头,事儿不难。
可是,当初张文定和熊妙鸳见面的时候,就闹得相当不愉快——不愉快的原因,则是因为之前张文定得罪了熊妙怨和楚菲。
楚菲也就是那个和苗玉珊的妹妹杜秋英抢画家男朋友的女子。若只是一般女子,倒是无所谓,可偏偏楚菲的母亲是以前是白漳市委一把手,后来又任省委组织部长,现在是省委副书记。
这里面的关系真是,令张文定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