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在更早之前？

        李思云望着面前的傅斯寒，没想到以前冷冰冰的人，居然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她又看了看顾清歌，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魅力？

        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虽然身上的衣服颜色一点都不相衬，但两人的气场却是莫名地契合，自然地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仿佛谁都进不去。

        李思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掐住了一样，秦墨已经消失不见了，幸好没有让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思及此，李思云淡淡一笑，反而落落大方地道：“既然顾小姐不愿意，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希望一会比舞的时候，能看到顾小姐精彩的表演。”

        顾清歌一点客气的态度都不想给她，“我也很期待你的表演，不送。”

        李思云握紧了拳头，慢慢地转身走掉。

        等她离开以后，顾清歌才扭过头看了傅斯寒一眼，“我们家什么时候轮到我做主了？”

        她哪里敢做主。

        她在傅家也没有一丁点位置。

        “不是顺着你的话说么？我整个人都由你做主。”

        傅斯寒的话让顾清歌红了脸，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听到傅斯寒说：“清歌，我很高兴。”

        听言，顾清歌愣了一下，“你，高兴什么？”

        傅斯寒望着她但笑不语，顾清歌被他看得脸红红的，不自在地别开眼，然后道：“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我陪你。”

        “不用。”顾清歌摇头，“我刚才来的时候有看到洗手间，知道洗手间在哪，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顾清歌便提着裙摆，飞快地离开了宴会。

        洗手间，顾清歌很艰难地发现，自己的裙子特别麻烦，上洗手间要特别地小心。

        等她花了极大的力气把裙子弄好，准备出来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交谈声。

        “姐，你确定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爸交待的事情，不这么做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能得手？”

        “可是……我害怕。”

        顾清歌仔细地听了一会儿，总算认出来这二人的声音，可不就是那李氏的两姐妹吗？

        她们俩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顾清歌皱起眉，屏住呼吸偷听着。

        “害怕？你那么害怕的话你那天为什么要答应爸的条件？你完全可以把秦墨推给我，让你去面对傅斯寒，看看是不是更可怕。”

        “姐，我错了，可那真不是我的意思啊，是爸要求我们这么做的。”

        “那你自己掂量，这药你是下还是不下？下了事半功倍，不下你就自己去想办法，别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