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那群人的胃口养刁了,指不定怎么算计姑娘。”傅义随后也走进来,一脸赞同。
傅元令请几个人坐下,互叙了这些日子的别离,这才接回之前的话,“一年不过一二万两银子,与我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却能让我在伯府如鱼得水,这钱就花的值。”
傅程若有所思,然后道:“所以姑娘让人从我这里要走了些货,就为这个?”
“对。”傅元令正要说这事儿,就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
傅义跟傅仁闻言都松口气,不过是个胭脂铺子,他们还真不放在眼里。
既然姑娘要拿出去做人情,一点货物而已,这就无妨了。
傅程却道:“事儿倒是不难,这门生意贵在一个稀奇,等过些日子也就慢慢的淡了。姑娘这做法不错,慢慢的吊着那群人,他们就不敢对姑娘如何。”
要是一下子把好处给足了,这些人难免就张扬起来。
但是像是现在这样,货源把持在自己手里,那些人听话就给,不听话就断了,姑娘这是真的长大了。
傅程的笑容就慢慢的扬了起来,道:“先不说这些琐事,反正也翻不出姑娘的手掌心,我这里还有大事儿。”
傅元令闻言就坐直了身子,看着傅程道:“程叔,什么大事儿,这趟出去可是遇到好商机了?”
傅程轻轻摇头,“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在南边走商,跟咱们傅家的合作的老商号,最近有一伙神秘的人跟他们接触,想要他们供货。”
傅元令听到这类神色就郑重起来,“抢人客户,这可不道义,哪家做的?”
“就是没查出来,所以才慎重。”傅程神色微凛,“这一路我都在收集线索,最后这线索指向了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