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商户排挤外地商客,官商勾结,企图欺上瞒下大发私财。”
傅元令说出一个字,刘松谨的眉头就跳一下,等听完脸色就难看的紧。
“云州那边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没什么稀奇,云州民风一向彪悍,且当地海贼层出不穷,官商勾结历来就有。朝廷屡次剿除,每每不能除根,就是因为云州百姓皆善水性。上岸是民,下水为寇,怎么可能剿的清。”
刘松谨深吸口气,傅家行商,在云州也有自己的地盘,能讲出这番话,可见云州匪患之重。
“那这次西关知府前去云州只怕是……”
凶多吉少啊。
傅元令轻轻摇头,“也未必,您刚到上京大概还不知道,这次我的海运生意里九皇子也掺了一脚。”
“什么?”刘松谨吓了一跳。
“云州刚出事我这边就得了消息,已经经九皇子的口上告圣上。西关知府只是先行军,他要是死了,朝廷的脸面往哪里放?”
云州当地官员又不是傻子,就算是之前有什么想法,试探到朝廷的态度后,肯定会再作打算。
“你可真是……”刘松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太莽撞了。”
傅元令听得出刘松谨话里的担忧之意,笑了笑,“我现在有点担心您担任西关知府的事情,不知道是被人举荐还是圣上钦点。若是这件事情跟我有关,您还是当心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