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好像和他想象中有亿点点不同。
……
花滑的新赛季开始,首先举办的是各种只要交钱就能上的b级比赛。雅科夫研究了一下,他手底下有三个成年组的选手,其他两个都好说,就是最令人头疼的维克托让他有些举棋不定,临到了报名截止日期才选定了一个,还有一个考虑中。
三个人之中,雅科夫选择跟维克托一起走,鹅太子气鼓鼓的,感觉自己明明升组了还被当做小孩。两个师兄分别揉他脑袋,把青年扎起来的头发揉炸,“比赛加油,好好享受教练的爱。”
然后维克托就捧回来两场b级赛的金牌。
雅科夫赛后给他复盘:“表演比去年的好了一点,早跟你说不要把跳跃都压到后半段,连跳的节奏都乱来的……” 已经是奥运五金的俄国花滑教头对于花滑的表演理解非同一般,对手下的花滑选手要求严格。
去年的弗拉明戈本来就不是少年人能表现得好的舞蹈,在雅科夫眼里,维克托的表演只能说氛围有余而深度不足,不过放在青年组,也足够吊打其他人的程度而已,换到成年组的赛场上就不一定了。
明年就是冬奥年,柯林斯有冲击奖台的希望却很难拿到金牌,霍奇就连能不能争到出赛的三个名额还是未知数,但是现在的维克托,或许又让雅科夫多一个选择。
维克托没有他的教练想得那么多,听他说着说着就把目光放在了今年的大奖赛上,“老头,我大奖赛要参加第五站。”
雅科夫知道自己刚才说的一大半内容都白讲了,呼了一巴掌他后脑勺,没拒绝他的要求。
第五站,日本站。
狗卷荆拿到了维克托早发给他的内部票,早早出发去冰场。
冰上运动在日本的人气比狗卷荆想象中的要高,大冬天的还在下雪,他也明明早到了,门口入场检票却已经排了老长的队,不少人扛着各种□□短炮的摄影器材,或者成群结队抱着娃娃拿着应援物,两手空空一个人来的狗卷卷就显得有些突兀。
他走到一些临时的移动摊档上,好些布偶和鲜花放在上面兜售,还写清楚了花滑选手的名字,维克托的应援物是一只褐色的贵宾狗布偶,从数量上看出来已经卖出去不少了。有不少人从他青年组开始就关注他的比赛,人长得帅,成绩又好,人气居高不下。
“你们看了维克托法国站的表现了吗?天呐,他升组之后好帅!”
“看了看了!我最喜欢自由滑。”
“没想到维克托可以滑这么细腻的风格!”
“是转变了表演风格了吧?去年跳弗拉明戈也很好看,但总觉得没有今年的好。”
“不知道谁给他配的乐,我在网上都没有搜到资源。”
站在狗卷荆面前的一群女孩子都抱着贵宾犬玩偶,排队的时候兴致勃勃讨论这位俄国冉冉升起的新星。这个赛季维克托连战连胜,两场b级赛和第一站的大奖赛连续夺冠,只要他日本站也能站上奖台,今年的大奖赛决赛资格他就能预定了。
作为他的朋友,也是他自由滑的配乐兼半个编舞,狗卷荆深感荣幸。
女孩子们后来也注意到了站在她们后面的狗卷荆,虽然只能看清对方的鼻子,但从他手里的布偶认出了同好,几个女孩子瞬间把狗卷荆也纳入了她们的讨论圈,在知道小荆是小白之后,热情地给他介绍花滑知识。
一直到她们入场,几个女孩子拿着票朝自己的位置走去,狗卷荆则和他们挥挥手,朝观众走廊的另一边走。
“啊咧,那个方向……”其中一个女孩注意到了指示牌。
那边不是拿着内部票才能进的后台吗?